霍厭一句話讓孟晚溪羞得老臉一紅。
這也怪不了她,她本就不是什麼純情小白花,饒是她自己不想,這具身體早就被傅謹修慣壞了。
奇怪的是這將近一個月和傅謹修在一起的時候,她沒有半點邪念,傅謹修一靠近她,她就會本能生理性厭惡。
反倒是霍厭一碰她,她顯得格外敏感。
霍厭在她眼裡就是一朵純情的小白花,孟晚溪可不想將他給汙染了。
她死鴨子嘴硬,“剛剛你給我按得有點疼。”
“是麼?那我再輕點慢點。”
霍厭對哄女人沒經驗,對這種事更是一張白紙。
他的初吻還是在拍戲時孟晚溪慢慢引導他的,此後彆說和女孩子做這種事,他身邊連隻母蒼蠅都沒有。
既然不是,他也沒有多想。
手上的力道不僅放輕,而且也變緩了。
殊不知這對孟晚溪來說更是一種煎熬。
她情不自禁開口:“往上一點。”
霍厭乖乖聽話,從膝蓋慢慢上移,當粗糲的指腹撫過她大腿內側嫩肉之時,孟晚溪如夢驚醒,立馬起身一手扶著浴巾,一手握住了霍厭的手腕。
霍厭漆黑的眸子凝視著她,波瀾不驚問道:“怎麼?不舒服嗎?”
哪是不舒服?分明是太舒服了!
舒服到她差點失去理智,引誘小白花做了壞事。
對上霍厭那雙清澈冷淡的眼睛,孟晚溪覺得自己像個邪惡的魔鬼。
“沒有,就是有點癢。”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又發燒了?”
霍厭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孟晚溪覺得臉頰燒得厲害,心臟也跳得飛快。
“沒,沒有,就是有點熱而已。”
霍厭雖然沒經驗,但他不蠢,孟晚溪接二連三的反常,擺明了不是他按的有問題。
之前他特地看過育兒寶典以及女性孕期注意事項,霍厭知道孕期激素的緣故,有的女性會突然想吃什麼,想做什麼,那個方麵也會有明顯的增強。
霍厭心中了然,他牽起孟晚溪的手,“晚晚,我說過你可以依賴我。”
孟晚溪一慌,難道霍厭覺察到她是個大黃丫頭了?
她梗著脖子做著最後的掙紮,“咳,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霍厭儘量壓抑著自己的欲望,讓他的眼神看上去沒有半點邪念,他直白開口:“晚晚,我說的照顧是任何方麵的照顧,如果你有這方麵的需求,我可以幫你。”
孟晚溪心慌得厲害,當她醒來以後發生的事情太魔幻了。
她用最後的理智緩緩開口:“霍厭,不可以……”
她甚至都沒有理清楚兩人的關係,怎麼能讓霍厭給她做這種事呢?
他那麼高高在上的人,孟晚溪想都不敢幫她做這種事的表情。
雖然她也有些好奇,他做這種事的表情。
霍厭見她有些緊張和抵觸,也就退了出來,“好,如果你想隨時告訴我,雖然我不行,至少我可以用手……”
霍厭一本正經跟她探討這個事,她連忙伸手捂住了霍厭的嘴。
“這是可以說的嗎?”她睜著一雙大眼睛,臊得臉皮發燙。
女人帶著淡淡香味的手掌貼著他的薄唇,又香又軟。
霍厭覺得這樣彆扭的孟晚溪太可愛,低低笑了一聲,“好,不說。”
他吐出來的熱氣正好噴灑在她的掌心,癢癢的,麻麻的。
孟晚溪飛快收回手,整個人尷尬極了。
“剩下的我自己塗抹就好。”
“也行。”
霍厭懂得進退,“對了晚晚,幾個小時後會靠近港口,我們去添置一些生活必備品,我已經讓大師看好了外婆下葬的日子,在半個月後,所以不用那麼著急回去京市。”
如今那裡已經沒有了她的家人,愛人,對孟晚溪來說就是一個傷心之地。
孟晚溪點頭,“好,不過你不忙嗎?”
霍厭深深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剛經曆了悲傷,現在需要的是療養,將節奏慢下來,慢慢治愈她才是上策。
“嗯,不忙。”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機會和她進一步相處,立即回到京市有可能會遇上傅謹修。
於情於理,霍厭都不想再讓他傷害或者糾纏孟晚溪了。
外婆一死,孟晚溪的心也空了大半。
霍厭拿了衣服紳士離開,孟晚溪自己塗抹好藥膏,拿出烘乾機的衣服換好。
鏡子前的她膚色雪白,裙子乾淨,上麵傅謹修的血跡被洗得乾乾淨淨。
正如她的人生,從今往後和那個人再無半點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