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管家沉吟片刻開口道:“先生,她姓孟,之前我調查她身份的時候發現她和孟柏雪有關。”
那時候他就打算將孟晚溪的身份告訴陸硯淮,但自打夫人去世以後,他除了對女兒稍微上點心,對彆的都不感興趣。
如果不是今天自己在山上看到孟晚溪,真要是動手,說不定將來他會後悔。
“那個賤人還活著?”
提到孟柏雪他的神情掠過一抹陰冷的恨意,寧管家解釋道:“嗯,她不僅活著,目前被丁家庇護著,據說有了丁家的孩子。”
“嗬。”陸硯淮冷冷一笑,“孟晚溪是她的什麼人?”
“從年齡算來應該是跟二爺那個夭折的女兒,孟小姐的臉看著確實很像陸家的人。”
“怪不得我這麼喜歡這個丫頭,看著就覺得她很親切,可要是老二的女兒,她當年為什麼不將孩子一同帶回來?”
寧管家搖搖頭,“這就不知道了,或許是為了報複二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女人心理變態,二爺當寶貝疼的陸寶珍是個野種,而親生女兒卻被藏了起來。”
這種事聽上去雖然有些不靠譜,但陸硯淮領教過她的瘋,一點都不意外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揉了揉眉心,“告訴老二,他的親女兒還活著,速來京市做親子鑒定。”
“要是二爺知道小姐活著,不知道會開心成什麼樣。”
“沒想到陸家還有血脈流落在外麵,我險些殺了她。”
“先生,夜先生和凝月小姐的婚事……”
“等我回去再作打算。”
陸硯淮有些頭疼,這次過來他親眼看到夜北梟那樣涼薄的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擋硫酸,可見他的愛意有多深。
可孟晚溪要是陸老二的女兒,還得叫他一聲大伯,他怎麼能對孟晚溪下手?
孟晚溪火急火燎跑回屋,霍厭正在和吳權吩咐什麼,見她跑過來霍厭揮揮手,吳權退了下去。
“慢點,彆摔了。”霍厭伸手扶住她。
孟晚溪拉著他回房,“阿厭救我。”
一下午的時間,已經硬得像石塊了。
孟晚溪撒著嬌,“老公幫幫我。”
等兩人再出來時是一個小時以後,兩人身上帶著淡淡的沐浴液香味。
孟晚溪收拾著吸奶器以及到處散落的汁水,好像玩得有點瘋。
以前在家裡雖然隔音效果很好,畢竟小魚兒就在旁邊,還有幾位月嫂二十四小時輪流照顧。
孟晚溪要做點什麼都得偷偷摸摸的,帶著極大的負罪感。
一到這裡兩人就毫無顧忌。
霍厭收拾著濕漉漉的床單被套,空氣裡還縈繞著一層沒有散去的奶香味道。
孟晚溪換了條白裙子,披散著發絲,看著乖乖巧巧的,尤其是夕陽的光芒落在她身上,那樣聖潔,絲毫讓人聯想不到她在床上對他做的那些事。
要不是她答應了陸硯淮,真想賴著不走了。
她的身體比上一次過來體力好了很多,漸漸能跟得上霍厭的節奏了。
和心愛的人做這種事,讓人歡愉且舒適。
孟晚溪急匆匆離開,路過院子時看到開放的向日葵,她隨手摘了幾大朵。
陸硯淮和寧管家鏖戰了一個小時,果然沒有一點意思。
直到耳邊傳來女人愉快的聲音:“陸叔……”
陸硯淮一轉頭就看到夕陽西下,那懷裡抱著向日葵朝他狂奔而來的明朗女人。
“啪”的一聲,他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上。
他的眼裡出現了另外一道女人的身影,嘴角掛著明媚的微笑:“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