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哥，學音樂挺難找工作的吧，如果找不到工作可以來我這，我給你留個洗碗的活兒。”
老王點了根煙，嘖了一聲。“雖然你智商八歲，但應該不算雇傭童工。”
“八歲也是研究生，你一個本科，可能隻有六歲。”
李燦這句話直接讓陳罡和趙澤原地懵圈，就連溫妮的臉都是微微僵硬。
隻有林鋒和韓佳音這兩位聲樂研究生麵色奇怪。
一句話罵了在場的一半人不說，隔壁吃爆肚的四歲食客都僵硬住了。
高中咋了嘛？！
吃著吃著自己莫名挨了頓罵？
但李燦笑嘻嘻：“說起工作，老王，如果你這館子開不下去了，我也能給你找個趙博。”
“嗯？咋還炫起洋文了？什麼趙博？”
“補漏趙博。”
“我謝謝你！”
老王翻了個白眼，從不遠處的櫃子裡扔來幾瓶可樂後，便轉過身繼續忙碌。
李燦則是笑嗬嗬的回頭問道：“所以咱們準備個什麼節目呢？”
“六歲的本科不會說話，這事兒得聽八歲研究生的。”
陳罡翻了個白眼，說出的話讓趙澤也讚同的點點頭。
“是啊是啊，你八歲，正是奮鬥的年紀。”
“...溫妮呢？”
“我中文不太好。”
李燦臉色黢黑，盯著憋笑的林鋒。
仿佛是想讓林鋒說話。
於是，林鋒便伸出了手。
“給我八百壓歲錢我就說。”
“滾滾滾！”
看到李燦破防，眾人才哈哈大笑，開始聊起正事兒。
“節目嘛...老規矩，必然是金屬！”提起這個，陳罡便有些激動。“既然湊齊了你和溫妮，那咱們肯定得給國科大的小夥伴們來點勁兒大的！”
聞得此言，趙澤也讚同道：“是啊，國音最好的鼓手，和國音最好的吉他手，玩力量金屬很不錯啊。”
“力量金屬？”
李燦看了一眼溫妮，眼皮子抽抽了一下。
又回想起吉他手溫妮踩著返送音響一頓哐哐亂秀的場景。
哥們架子鼓都打到手腳抽筋兒，還會時不時收獲溫妮挑釁而狂野的眼神暗示。
笑死，男人根本受不了那種“你還行不行啊”的眼神。
於是隻能咬著牙繼續加大力度。
咣咣開敲，雙踩到鞋帶子都搖起來。
力量金屬，平均每十分鐘消耗一名猛男鼓手。
“我也覺得可以！”
不知什麼時候，老王又從後廚過來。
“信我的，你王哥是京城地下搖滾老炮，你這麼會發瘋，還有點精神病，太適合玩力量金屬了。”
“溫妮呢？”
“玩！”
溫妮言簡意賅，閃亮的異色瞳孔仿佛寫滿了“要刺激”的三個大字。
“...”
看了一眼眾人。
發現隻有林鋒這位主唱兼節奏吉他的表情有點司馬，就連女主唱兼貝斯手的韓佳音都很有興趣。
李燦麻了。
“行吧行吧，少數服從多數，那就力量金屬。”
“高低得給國科大那幫搞科研的小夥伴們提提神！也算是側麵為祖國科技發展貢獻力量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