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
玄墨和狐言找洛千,都要急瘋了。
他們已經找了兩天兩夜,都沒有發現洛千的蹤跡。
玄墨已經快要崩潰了。
他指著狐言厲聲斥責,“都怪你,要不是你攔著我,我早就殺了那個蟲族,救下千千了。”
“你少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洛千找不到,狐言也很著急。
但狐言不承認玄墨的指責,“當時那種情況,如果你死了,你有沒有想過雌主會怎麼樣?”
“雌主那時候忽然拖住那個蟲族,讓我們跑,就說明她把我們的命看的比她自己還重要。
如果你死了,她肯定會難過的陪你一起死。”
“我當時的決定才是最正確的選擇,要怪就怪你們族的秘術太垃圾,獻祭竟然需要那麼長時間。”
“如果你們族的秘術時間能短一點,雌主早就沒事了。”
玄墨:“……”
“都是我的錯。”
玄墨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之前麵對洛千時,臉上乖巧溫柔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陰鬱還有想毀滅一切的瘋狂。
他看著狐言,黑紫色的眸子猩紅一片,“你說的對,如果我的秘術能快一點完成,千千就不會有事。”
狐言沒想這樣刺激玄墨,他知道玄墨也因為太擔心洛千。
“你也彆太自責,我知道你比誰都想救雌主。”
“現在我們的獸印都不沒事嗎,就證明雌主她一定也沒事。
這個森林就這麼大,我已經叫了人過來,加上你們獵人聯盟的人,肯定很快就能找到雌主的。”
狐言現在也快急瘋了,但是他比玄墨還算理智和清醒。
隻要獸印沒事,洛千暫時就沒事。
但他們必須要儘快找到洛千。
狐言隻要一想到洛千最後拖住那個十一階蟲族,讓他和玄墨快跑,就止不住的心疼和心動。
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雌性,會為了雄性不顧自己的生命的。
狐言剛說完,紫黑色的蛇尾就抽了過來。
狐言被抽飛出去好遠,才穩住身形。
“玄墨,你瘋了嗎?”
狐言驚怒的看向陰鬱發瘋的玄墨。
玄墨上前手掐住他的脖子,猩紅的眸子滿是殺意,“我是錯了,但你隱瞞身份和修為跟在千千身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狐言被玄墨掐著抵在樹上,艱難的開口。
“我是雌主的匹配者,你殺了我,雌主就是回來也不會原諒你的。”
玄墨掐著狐言脖子的手慢慢收緊,在狐言馬上要失去呼吸的時候,瞬間將人鬆開,一把甩到了地上。
“你最好祈禱千千沒事,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咳咳……”
狐言捂著脖子虛弱的咳嗽了好幾聲,他倒在地上,抬頭看向玄墨。
“如果雌主真的出事,不用你出手,我自己也不會放過自己。”
……
這邊。
洛千開著懸浮車離開山穀,回到森林中。
森林中樹木比較多,很多地方能量異常,懸浮車就無法用了。
她把暈車的煤球從車裡撈出來,剛把懸浮車收起來。
就見前麵不遠處忽然出現一個黑色的身影。
洛千瞬間警惕起來。
九卿被洛千拎著翅膀放在她的腰間,頭暈的厲害,加上沒了異能,並沒有發現前麵忽然出現的黑色身影。
他從來沒有見過車技如此爛的雌性。
比他手底下那些開戰艦,把戰友當異獸整的兵,車技都爛。
還有那輛破懸浮車,好像是二百年前才有的東西吧?
還沒停產嗎?
九卿現在的姿勢很難受,他在洛千的手裡掙紮了一下,想要換個舒服的地方,比如到洛千的肩膀上坐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