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房間風格各不相同。
等月白好不容易從九卿的書房回來的時候,洛千早就睡著了。
薄紗一樣的被子蓋在身上,像雲朵一樣柔軟,能自動調節人的體溫。
月白走過來,撥開樹枝坐在床邊,指腹輕輕在洛千安靜的睡顏上撫過。
低頭在她眉心輕輕落下一吻後,月白才不舍的起身,先去洗澡。
等他洗完澡,換了一身格外清涼的睡衣回來。
躺到洛千身後。
床邊開始有藤蔓不斷冒出。
不到一分鐘。
一座深藍色,用藤蔓編織而成的小房子,將兩人籠罩在裡麵。
月白側身,單手撐著額頭,溫柔的看著躺在他身邊的洛千。
他伸手,柔軟的藤蔓纏住她的手腕和細腰。
手腕和腰上癢癢的感覺,讓睡夢中的洛千身體輕輕扭動了一下。
“玄墨,彆鬨。”
玄墨喜歡用蛇尾纏洛千,洛千下意識的以為是玄墨又在鬨她。
聽到玄墨的名字,月白的眼神瞬間變的危險起來。
纏在洛千腰間的藤蔓慢慢收緊,他俯身輕輕咬住洛千的耳垂。
“小千,在我的房子裡,不準喊彆的雄性的名字。”
熟悉的草木香襲來,洛千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月白那張懟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顏。
她很自然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月白,你回來了。”
“乖,是我。”
月白吻住她,牙齒輕輕咬著她的唇,他不敢用力,怕洛千會疼。
柔軟的藤蔓鑽進她的衣服,不斷的在她身上遊走,纏來纏去……
男人的氣息漸漸變的急促起來。
“小千……”
“小千,幫幫我……”
他快要忍不住了。
為什麼第一個到她身邊來的是玄墨,而不是他。
如夢如幻的幻境裡。
洛千隻覺得自己像是渾身都起了火,口乾舌燥。
她抓著月白身上那幾片少的可憐的布料,用力的吻著他。
這一夜兵荒馬亂……
洛千都忘了最後自己是怎麼睡著的。
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睡在自己的床上。
身上昨天晚上穿的那套衣服,已經又換了一套。
應該躺在水晶棺裡的寒川,此刻躺在她床邊的地板上。
“寒川,你又在我房間做什麼?”
洛千沒有看到月白,她打開光腦看了一眼時間。
已經上午十點多了。
月白估計已經去工作了。
寒川聽到她的聲音,快速睜開眼睛,從地上爬起來,靠在床沿上,看著洛千。
“我來守著雌主。”
“你守著我乾嘛?”
洛千滿臉不解,警惕的看著他。
就怕他再作妖。
寒川有氣無力的解釋。
“九卿有事出去了,月白去工作了,玄墨在修煉。”
“九卿走的時候吩咐我,讓我來守著你。”
“原來是這樣。”
洛千放鬆下來,掀開被子,疑惑的問寒川。
“你守著我,乾嘛躺地板上?”
寒川聞言,又重新躺回了地板上,語氣有點幽怨。
“雌主昨天給我定了規矩,不準我上你的床。”
洛千:“……”
看著寒川那擺爛的樣,洛千無奈扶額,這人他不僅擺爛,他還一點都不想動腦子。
洛千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沙發。
“那不是有沙發嗎?”
不可以上床,他就不會躺沙發上嗎?
寒川:“太麻煩,你醒來我還要走過來。”
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