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的呼吸驟然粗重,他一把握住洛千作亂的手,順著腹肌緩緩往下遊走。
“千千不是想知道我有……”
“自己來數一數好不好?”
床單在糾纏間皺成一團,洛千的睡裙早已滑落肩頭,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玄墨低啞的聲音裡帶著危險的意味,滾燙的唇沿著她頸側一路向下,在鎖骨處重重一吮。
蛇尾纏上來,紫黑色的鱗片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幽暗的光澤,緩慢而強勢地沿著她的小腿攀爬而上,鱗片微微翕張,摩挲過她敏感的肌膚,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蛇尾緩緩遊移,鱗片摩擦過她的大腿內側,引起一陣更劇烈的戰栗。
洛千幾乎要哭出來,卻被他吻住唇,所有的嗚咽都被吞沒在這個深吻裡。
絲質床單隨著他們的動作發出曖昧的摩擦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窗外月光如水,將糾纏的身影投在牆上。
偶爾傳來幾聲壓抑的喘息,混合著布料摩擦的窸窣聲。
床頭的銀鏈隨著晃動發出細碎的聲響,像是為這場旖旎伴奏……
……
樓下。
九卿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秦戈坐在他旁邊。
月白靠在旁邊的柱子上,另一張沙發上,躺著閉著眼睛假寐的寒川。
冥焰趴在沙發角落裡,已經自閉了一天了。
自從在月白那裡知道了,洛千最討厭彆人騙她的事後,冥焰就在想自己該怎麼和洛千坦白。
想了大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很好的理由。
他該怎麼辦?
難道要在雌主身邊裝一輩子兔子嗎?
秦戈率先打破沉默。
“玄墨上去叫洛洛,到現在都沒下來,今天晚上應該是不會下來了吧?”
他說完,目光在九卿和月白還有寒川臉上掃過。
結果這三個人都麵無表情,看不出在想什麼。
秦戈歎了口氣,小聲道:“我們這樣乾坐著也沒意思,要不玩點什麼?”
或者直接回房間睡覺去?
反正洛洛今天晚上又不會同時和他們一起結侶。
他說完,看向寒川。
“寒川,你從回來就沒有回過房間,你不想去看看我把你的房間布置成了什麼樣嗎?”
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的寒川搖頭。
“我相信你。”
那是為雌主布置的房間,他要等雌主一起。
靠在柱子上的月白,動了動身體,終於開口:“小千已經和玄墨結侶了。
接下來就是我們了。
幾位,討論一下後麵的事情吧?”
“後麵有什麼事啊?”
秦戈滿臉不解看向月白。
月白也算是比較寵秦戈了,要換做他手下的獸敢問他這麼蠢的問題,他早就把對方給罵死了。
他看向秦戈,“後麵的問題可多了,第一次,小千肯定會挨個和我們結侶。
誰也不會落下。”
“但第一次結侶之後呢?
三位不會想坐在這裡,等小千在挨個點名再寵幸你們吧?”
開什麼玩笑呢?
小千可不是那種會主動的人。
平時你不去撩她,她根本不會主動撩你。
能讓小千主動撩的,也就隻有玄墨了。
這也是月白和九卿妒忌玄墨的原因之一。
九卿修長的手指輕搭在沙發的鎏金扶手上,緩緩抬眸,看向月白。
“你有什麼想法?”
聞言,秦戈和睜開眼睛的寒川,同時朝月白看去。
月白輕輕勾唇,“我確實有想法,我覺得我們可以和小千商量一下,以後就做幾個牌子。
把我們每個人的名字寫在上麵,小千有興致的時候,就讓她翻牌子,翻到誰,誰就陪她。”
“那不行。”
秦戈第一個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