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綁起來嗎?
那他肯定不會反抗的。
秦戈跟著洛千來到床邊,一把被洛千推倒在了床上。
洛千俯身,捏著他的下巴,像掌握他生死的女王。
“告訴我,這房間是誰教你布置的?
還有這衣服,是誰教你穿的?”
洛千的動作很輕,秦戈不僅沒有感覺到疼,還覺得有點癢。
他輕輕晃動了一下身體,有些心虛的開口。
“洛洛,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啊。”
他太笨了,除了造機甲,根本不會彆的。
“嗯。”
洛千認真的點頭,“放心,我保證不生氣。”
秦戈這才放心的說道:“是月白,我向月白請教的。
我……我除了造機甲外,彆的都不太懂,隻能向他請教了。”
果然是月白。
洛千笑了笑,“那寒川的房間,也是月白教你那麼布置的?”
秦戈點頭,“是啊,寒川說想布置一個讓你喜歡的房間,讓我幫忙請教月白。
畢竟家裡,就月白最會哄你開心。”
一顆十階獸核,布置了兩個讓洛洛喜歡的房間。
簡直太值了。
“我喜歡的?”
造謠!
汙蔑!
月白他這是汙蔑。
她明明很純潔的好不好?
洛千咬牙,明天她就打死月白。
秦戈見洛千忽然不說話了,尾巴悄悄纏上來。
“洛洛,你親親我好不好?”
他喜歡洛洛這樣霸氣對他的樣子。
好讓獸心動。
看著秦戈微紅的俊顏,洛千將領帶從他的脖子裡抽出來,綁在他的手腕上。
接著低頭吻住他的唇。
秦戈的呼吸驟然一滯,洛千的唇貼上來時,他幾乎忘了如何思考。
那吻起初隻是輕觸,像羽毛掃過,卻在下一秒驟然加深。
洛千的指尖順著他的手腕滑下,將領帶纏得更緊,皮革的觸感磨蹭著皮膚,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唔……”秦戈喉間溢出一聲低哼,下意識想掙動,卻被洛千另一隻手壓住,不容抗拒地壓向自己。
他的尾巴早已不受控製地纏上洛千的腰,絨毛蹭過衣料,發出窸窣的輕響。
秦戈耳尖發燙,呼吸淩亂地抵著洛千的額頭。
“洛洛……”他聲音沙啞,尾巴尖無意識地卷緊,“彆折磨我了。”
洛千的吻沿著他的下頜滑到喉結,齒尖輕輕一磕:“求我。”
秦戈的呼吸徹底亂了。
洛千的唇貼在他喉結上,齒尖抵著那一小塊跳動的皮膚,不輕不重地磨著,像是狩獵者在品嘗到嘴的獵物前最後的戲弄。
秦戈的胸膛劇烈起伏,被領帶束縛的手腕掙出一道淺紅。
他卻根本不想掙脫——隻想讓洛千再用力一點,再狠一點。
“求你……”他啞著嗓子,尾巴徹底纏死了洛千的腰,毛茸茸的尾尖甚至鑽進了對方衣擺,貼著後腰的皮膚輕輕掃動,“……洛洛。”
洛千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他的胸口:“真乖。”
……
夜漸深,呼吸歸於纏綿的平緩。
秦戈仰躺在淩亂的床單上,手腕間的領帶早已鬆散,卻仍虛虛地環著,像一道未褪儘的占有印記。
他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截皮革,嘴角噙著一點壓不住的笑——原來被掌控的感覺,竟能讓人如此上癮。
洛千側臥在他身邊,指尖正懶洋洋地繞著他尾巴尖打轉。
“笑什麼?”洛千輕輕踢了一下他的小腿。
秦戈翻身壓過去,把臉埋進洛千頸窩裡深深吸氣。
他忍不住用鼻尖去蹭,像標記領地的獸:“……不告訴你。”
(感謝寶寶們的打賞!明天繼續,過兩天再加更哈,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