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已經將所有的點心和蛋糕都做完了。
正和玄墨在客廳弄包裝盒。
畢竟是送人的,自然不能弄的太隨意。
見到寒川從樓上下來,洛千朝他招了招手。
“寒川,你醒了,快來幫忙!”
正準備回房間的寒川,聽到洛千聲音的瞬間,猛地頓住腳步。
洛千的聲音仿佛帶著無形的鉤子,勾住了他的靈魂。寒川原本清晰的目標——冰晶棺,在這一刻瞬間變得模糊不清。
理智告訴他,現在要離雌主遠一點。
但洛千的聲音和氣息,現在對寒川來說就像一張細密的、無法掙脫的網,將他牢牢籠罩。
他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地,轉了個方向,一步一步,朝洛千走去。
玄墨抬頭看了他一眼,在見到寒川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洛千時,微微皺眉。
寒川這眼神,怎麼那麼像發情期才有的眼神?
洛千倒是沒察覺,她正認真的打著盒子上的蝴蝶結。
寒川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或者說,是“貼”了上去。
他幾乎是緊挨著洛千坐下,膝蓋和手臂都毫不客氣地貼著她的。
隔著薄薄的衣料,洛千身體的溫熱和柔軟的觸感,清晰地傳遞過來,讓寒川體內的燥熱愈發洶湧。
寒川忽然貼過來,讓洛千停下手裡的動作,疑惑的轉頭看他:“寒川,你貼我這麼近做什麼?”
這又不是在床上。
對麵還坐著玄墨呢。
寒川沒有回答,隻是垂下眼眸,視線落在洛千手中的那條絲帶上。
鼻尖縈繞著洛千的氣息,以及手臂相貼處那令人心頭發顫的溫度上。
寒川忍了又忍,才忍住了將洛千抱進懷裡的衝動。
他伸出手,想去拿洛千手邊的絲帶,但他的手此刻好像有自己的想法,沒有去碰那條絲帶,反而是握住了洛千的手。
雌主的手軟軟的,很溫暖,被他冰涼的大手包裹住。
寒川的目光近乎癡迷的看著自己和雌主緊緊握在一起的手。
不對勁!
今天的寒川,比平時更不對勁了。
玄墨停下手中的動作,狐疑的看著寒川。
“寒川,你是不是到發情期了?”
洛千看了一眼玄墨,接著將目光落在寒川身上,“寒川他不是早就在發情期了嗎?”
“他早就在發情期了?”
玄墨震驚的看向寒川。
如果寒川早就在發情期,那也太能忍了吧?
到現在才控製不住自己?
玄墨之前是真的沒有發現,寒川進入了發情期。
“我沒有,我不是。”
寒川不知道為什麼雌主會說他早就進入了發情期,他低聲解釋。
“我是今天才進入發情期的。”
“不過雌主你放心,我能忍過去。”
洛千不知道他到底在忍什麼。
明明她這個雌主就在這裡。
但既然寒川這麼說了,她隻能表示尊重。
畢竟寒川和玄墨還有月白他們不一樣,玄墨和月白他們是明確要和她結侶的。
如果他們發情期這麼難受,洛千肯定會直接把他們撲倒。
但寒川不一樣,他結侶是為了去死。
現在寒川的表現,明顯是還不想和她結侶。
明明之前寒川還挺著急結侶去死的,怎麼忽然又不著急了?
洛千看著寒川,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難道是因為寒川最近被安撫過後,身體沒有那麼難受了,所以暫時不想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