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棉花糖見洛千去了客廳,也不再留手,小爪子嗖嗖的往寒川身上招呼。
冥焰也終於發現寒川身上的不對勁了。
他好像打了寒川,傷害會加倍反噬回他身上。
可是打都打了,現在停手豈不是讓寒川覺得自己認慫了?
這絕對不行!
打鬥聲“砰砰砰!”的傳到餐廳這邊來。
聽著就讓人覺得疼。
玄墨見洛千淡定地包著餅乾,玄墨安靜的坐在她身邊幫忙。
一時間,客廳“砰砰砰”的打鬥聲,和餐廳歲月靜好的溫馨,形成了一種詭異又和諧的畫麵。
等洛千將最後一包餅乾裝好,拍了拍手,心滿意足地站起身時,外麵的動靜也終於停了。
她端著一杯剛倒的檸檬水,施施然地走出餐廳。
客廳裡。
穿著公主裙的棉花糖,則淒慘地趴在地上,像一團被蹂躪過的、臟兮兮的毛球。
他那身漂亮的公主裙被撕得破破爛爛,一隻耳朵無力地耷拉下來。
身上好幾處地方的粉毛都禿了,尤其是脖子上,三個地方都流著血。
洛千在心裡嘖嘖了一聲,三倍反噬,果然名不虛傳。
寒川慵懶的趴在沙發上,他身上的毛有些淩亂,除了雪白的脖頸處滲出的一點點血珠。
幾乎沒有受彆的傷。
看到洛千出來,寒川立即變回了人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緊張的指著棉花糖,對洛千道。
“雌主,我沒打他。
是這隻兔子自己想不開,非要對我動手。”
打輸了的冥焰,用爪子捂著頭,不敢看洛千。
他也沒想到這個寒川竟然有這種變態的異能。
洛千讓玄墨給寒川治療一下脖子上的傷,自己走過去將又開始自閉的棉花糖給抱了起來。
語氣帶著誇讚,“棉花糖你可真厲害,竟然連十一階的寒川都敢打。”
以為自己輸了,會被雌主厭棄的冥焰,忽然聽到洛千對他的誇讚聲,整個人都有點懵。
雌主沒有嫌棄他打輸了?
雌主還誇他了?
雌主還是喜歡他的?
“吱吱!”
冥焰虛弱地朝洛千叫了兩聲。
洛千心疼地摸了摸他身上受傷的地方,心疼的說道。
“寒川下手也太狠了,怎麼把你打成這樣。
把我漂亮的棉花糖都打醜了。”
“真是把我心疼死了。”
“棉花糖你疼不疼啊?”
洛千一臉心疼的抱著懷裡淒慘的小兔子,說了半天心疼的話,就是沒有給它治傷的意思。
“吱吱!”
雌主我不疼。
我一點都不疼。
你彆擔心。
洛千心疼了好一陣,然後打開光腦看了一眼時間,接著就把懷裡的兔子,順勢放到了沙發上。
然後對玄墨和寒川道。
“我現在要去醫院看玉姐姐了,棉花糖傷的這麼重,就在家裡吧。
寒川,你在發情期,也留在家裡吧。”
“雌主,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寒川不可能留在家裡,雌主要出門,他必須寸步不離的保護雌主。
更何況,剛才和這隻兔子打了一架,發泄了一下精力。
他感覺現在已經好了很多,可以跟著雌主出門。
見他似乎真的正常了很多,洛千點頭,“那你就跟著一起吧。”
洛千讓玄墨將送給鳳悅和鳳皇的蛋糕還有餅乾交給護衛隊的人送回鳳族。
自己上樓換了一套衣服後,就帶著給綺玉做好的點心,和玄墨還有寒川一起出了門。
洛千坐著飛艦離開莊園後,立即打開自己的光腦,調出了莊園的監控。
(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