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沒親他。
她轉身看著寒川,認真的問。
“寒川,你能告訴我,你現在為什麼不想和我結侶嗎?”
寒川被洛千推到身後的椅子上。
對上洛千直視的目光,他用力咬了咬唇,“我……我要是說了,雌主能不生氣嗎?”
洛千想了想,點頭。
“好,我不生氣,你說。”
寒川伸手攬住洛千的腰,低聲說道:“我……我忽然有些不想死了。
我怕和雌主結侶後,不讓雌主劃破我的獸印,會讓雌主覺得我在說謊,會生我的氣。”
“你不想死了?”
洛千震驚的看著寒川。
“嗯!”
寒川點頭,看著洛千震驚的樣子,心裡有些忐忑。
雌主這麼震驚。
會不會生氣?
“你什麼時候開始不想死的?”
洛千看著寒川,一點沒有生氣,心裡充滿了好奇。
她可沒忘記,寒川剛來的時候,那副半死不活,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樣子。
寒川自己也不確定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想死的。
“大概是從雌主一次次幫我安撫完之後。”
又或者,在他一次次和雌主親密接觸之後,漸漸發現了活下去的樂趣。
“雌主,我……我沒有騙你。
我一開始是真的想死的……”
“我知道。”
洛千雙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將寒川禁錮在椅子上,認真的看著他。
“我沒怪你,相反,我覺得你不想死是好事。
你該早點告訴我的。”
寒川激動的看著洛千。
他伸手抱住洛千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接著用力吻住她的唇。
早知道雌主不會生氣,他應該早點告訴雌主的。
白白錯過了昨天晚上那麼好的結侶機會。
這個念頭如同一顆火種,瞬間點燃了他體內剛剛被壓下些許的燥熱。
寒川的吻極具侵略性,帶著一種近乎掠奪的姿態,攻城掠地。
這吻裡有壓抑了太久的渴望,洛千被寒川吻得幾乎要窒息,雙手下意識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卻感到那裡的肌肉繃得像一塊烙鐵,心跳聲透過掌心傳來,擂鼓一般,震得洛千耳膜發麻。
寒川的氣息,混雜著獨有的冷冽與此刻灼人的熱度,將洛千密不透風地包裹。
寒川忽然站起來,將洛千打橫抱起,走向艦長室那麵巨大的弧形舷窗。
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仿佛抱著的是全世界最珍貴的寶物。
就在這時,飛艦外,忽然亮了起來。
一顆顆彩色的流星,拖著絢爛的尾羽,開始悄無聲息地劃破沉寂的黑暗。
瑰麗的紫色、夢幻的粉藍、熾熱的金色……它們交織成一場盛大而沉默的煙火,將冰冷的星河映照得如夢似幻。
寒川將洛千輕輕放在冰涼的舷窗前的操作台上,卻沒有離開。
他俯下身,額頭抵著洛千的,鼻尖親昵地蹭著她的鼻尖,兩人一同望著窗外這場突如其來的盛景。
彩色的光流淌過他們交纏的剪影,寒川望著洛千,銀灰色的眼眸裡燃起跳動的星火。
“寒川,”
洛千看著窗外震撼的景象,聲音帶著一絲被吻後的沙啞和喘息。
“流星雨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