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喻文州答。
聽到這裡,時笙咬了咬唇,又開始道歉:“喻老師,對不起。”
他沒多說什麼,依舊是‘嗯’了一聲。
時笙思考了一下,“喻老師,您今天下午幾點下班?”
喻文州回憶了一下課表,而後答:“四點。”
時笙一聽,肯定是來得及了,她連忙說:“我待會兒就去交警隊取車,下午來接您下班?”
如果不是得裝,喻文州真的想笑了,這不就對了嘛。
他還故作思考的想了一下,而後問:“你下午沒事嗎?”
時笙趕緊否認,“沒有沒有。”
“嗯,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喻文州這才應了下來,然後又想到了什麼,繼續說:“爺爺讓我們今天回老宅吃飯。”
隻有領證的前一天時笙跟他回過一次老宅,後麵就一直沒有去過。
爺爺是一直有喊,但時笙因為各種原因,反正有點不敢去。
他也慣著她,她找理由推脫,他也沒有非得要她去。
這次也一樣,他就是按照慣例轉達了一下爺爺的意思。
隻是萬萬沒想到,時笙隻是短暫的思考了一下後就同意了。
喻文州笑,原來讓她帶點愧疚在心裡好處這麼多。
連平時勸不動的事情竟然都這麼輕易的就鬆口了。
他心裡的小算盤好像突然有了新打算。
很快,事情講完了,兩人也找不到閒聊的話題就掛掉了電話。
喻文州就單站在走廊外麵講話的樣子把一群女生迷得不要不要的。
尤其是看他嘴角帶著笑,雖然聽不見內容和語氣,但還是能溺死人的程度。
喻文州剛回到教室,就有膽大的學生問:
“喻教授,您剛剛跟誰打電話呢,笑那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