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發家致富的新路子!
就算很心動,可是她還是不敢點收款。
喻文州就一個大學教授,工資再高,這應該也差不多是他一個月的工資了吧。
現在全部轉給她,他後麵是打算喝西北風了?
喻文州隔著屏幕都仿佛有讀心術,“收吧。”
“喻老師……”時笙欲言又止。
“放心,還養得起你。”喻文州無奈道。
他有點懷疑自己在時笙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形象了,竟然連收他的錢都要猶猶豫豫。
他這老公當的多多少少是有點失敗了。
時笙還是沒有點收款,喻文州歎了口氣,“再不收我真的生氣了。”
時笙咬唇,“可是我不能隨便收彆人的錢。”
這話把喻文州說的火大,“我是彆人?”
時笙無語,她真的隻是陳述一個事實啊,並不是故意說他的。
“時笙。”喻文州又喊了她的大名。
“嗯。”
他問:“我是誰?”
時笙糾結了片刻,答:“喻老師。”
“再想想。”他又歎了口氣。
時笙閉嘴了,她總覺得自己的思路跟不上喻文州。
“時笙。”這次喻文州的聲音拖長了一些,裡麵的無奈都快溢出屏幕了。
時笙吸吸鼻子,又“嗯”了一聲。
“我是你丈夫。”喻文州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晰。
“老公給老婆花錢很正常,老婆花老公的錢也很正常。”
時笙被這老公和老婆的稱呼整懵了,張了張嘴最後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沉默了片刻,喻文州又問:“懂了嗎?”
時笙咬了咬嘴唇,從鼻腔裡發出了一聲“嗯”。
她的腦袋裡還在消化這件事情,手上並沒什麼動作。
喻文州要瘋了,他怎麼不知道這小丫頭這麼倔。
“就當我謝謝你去幫我取車好不好?”喻文州又轉換了套路。
現在時笙一直沒有把自己的身份轉變過來,他得想想辦法才行。
時笙卻不按套路來,“對不起,昨天都怪我,今天我來取車也是應該的。”
喻文州:……
原來油鹽不進是這個意思。
他安慰自己,算了算了,這說明他家小姑娘有原則,以後也不容易被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