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戒指搞丟了!”
......
語畢,包廂內再次陷入了寂靜,落針可聞。
時笙閉著眼睛不敢睜開,這喻文州是什麼意思。
要殺要剮倒是給個準話啊!
“時笙。”
沉默了片刻後,又是以她的大名作為開場白。
時笙緊張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喻文州表情淡然的坐在那裡。
但臉上沒表情不代表心裡很平靜,片刻後就聽到他語出驚人。
“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喻文州說完話甚至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還真的沒有開玩笑。
給時笙戒指的時候雖是隨意,但戒指本身並不隨意。
那是他自己畫的設計稿,專門找人定製的。
結果到頭來這丫頭一次都沒戴過就直接給弄丟了?!
虧他剛剛還以為她頂多就是又把家裡怎麼樣了,做過最壞的打算就是她又往冰箱裡放榴蓮了。
想著這點小事就讓她緊張成這樣,他甚至還懷疑過是不是自己對她過於嚴格了。
結果聽到是戒指搞丟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血壓都跟著上去了。
“喻老師?”時笙試探著開口。
喻文州抬眸,“你有罪?”
時笙心裡咯噔一下,她就知道,這次是真的出大事兒了。
“嗯,我有罪。”她誠懇的望向他。
喻文州點點頭,看似隨意的說,“行,那你賠罪吧。”
時笙:???
按套路不應該說是‘沒關係,不怪你嗎?’
短暫的沉默後,時笙問:“喻老師,您想讓我怎麼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