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啊,喻文州欺負你了?”喻媽媽的語氣已經開始不客氣了,對喻文州的稱呼也是連名帶姓的了。
時笙趕緊否認三連,這次可不能被誤會了。
“那怎麼了?跟媽媽說說?”喻媽媽就眼神關切的看著她。
時笙覺得有點難以啟齒,猶豫了半晌。
但好在喻媽媽也沒催她。
“媽媽,我問你一個問題哦。”時笙往喻媽媽那邊靠了靠。
“嗯,你說。”
喻媽媽比時笙高,為了說上悄悄話,時笙還特意墊了墊腳。
她伏在喻媽媽的耳邊問:“您平時都是怎麼給爸零花錢的啊?”
聽到這話,喻媽媽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是來找她取經了。
喻媽媽也學著她的樣子,在她耳邊說悄悄話,“每個月月初就把所有零花錢都轉給你爸。”
時笙一副懂了的的表情點了點頭,而後又問:“那一般是給多少啊?”
喻媽媽說了一個數字出來,時笙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可是喻文州這種參加聚會應該算是特殊情況,隻靠那點零花錢,那後半個月怎麼辦啊。
於是時笙又將自己心裡的顧慮告訴了喻媽媽。
喻媽媽故意在她耳邊說:“提前花完了就讓他下半個月喝西北風。”
這樣的話配上喻媽媽那個憋笑的表情,簡直是又殘忍又好笑。
兩個人就這麼手拉著手站在走廊上講了很久的話,直到喻爸爸和喻文州都找了出來。
喻文州已經洗完澡了,結果出來的時候發現時笙竟然還沒回來。
他走到了時笙所在的位置,然後將她攬進了懷裡,“聊什麼這麼久?”
他的這個問題,和喻爸爸問喻媽媽的幾乎同時開口。
時笙和喻媽媽也非常有默契,異口同聲道:“沒什麼。”
話雖然是這麼說了,但明顯兩個人就都是意猶未儘的樣子。
喻文州怕她這樣聊下去能直接聊到天亮,直接攬著她的腰準備往回走。
那邊喻媽媽的情況也差不多,兩個人現在正在興頭上,突然被分開實在是掃興。
見兩個人依依不舍的樣子,喻文州和喻爸爸幾乎是同時抬頭。
唇語對著對方就是警告:“管好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