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到現在都保持著用手動剃須刀的習慣,他總覺得電動的刮不乾淨。
但他平時用習慣了就還好,現在突然讓時笙來,難度確實不小。
他先簡單的洗了個臉,然後又用熱毛巾敷在了下半張臉。
時笙全程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這種感覺還真的挺奇妙。
下一步是用剃須泡沫,喻文州直接將剃須泡沫的瓶子塞進了時笙的手裡。
時笙茫然看向他,那副樣子惹得喻文州直笑。
“先把泡沫擠在手上。”
他一步一步的教她,時笙就跟著照做。
下一步,喻文州並沒有開口,而是直接攥著時笙的手腕,讓她的手直接接觸到了自己的臉。
“抹開在有胡須的地方就好了。”喻文州道。
時笙耳根都紅了,但還是乖乖的按照喻文州教的動作在做。
泡沫很綿密,時笙猜,天上的雲大概就是這個觸感。
她沒忍住玩兒了一下,然後才一點點的將泡沫都抹到了喻文州的臉上。
時笙不止是笑點奇怪,還真的很低。
看到喻文州被塗的跟個白胡子爺爺一樣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主要是配上他那嚴肅的眼神,上下半張臉就跟不是一個人一樣。
時笙忍著笑意問:“喻老師,下一步呢?”
喻文州現在整個下半張臉都是泡沫,包括嘴唇也被覆蓋了起來。
他沒辦法講話,隻是伸手把一旁的剃須刀放進了時笙的手裡。
看著鋒利的刀片,時笙有點手抖。
“喻老師,要不還是您自己來吧,我真的沒經驗。”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眉頭都已經蹙了起來。
既然沒有金剛鑽,她還是不攬瓷器活了。
待會兒要是給喻文州刮出個好歹,他不揍她,她都能自己嚇死。
她想將剃須刀還回去,結果喻文州直接捏住了她的手,眼裡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時笙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現在這樣完全就是趕鴨子上架的情況。
“喻老師,要是待會兒弄疼您了,您記得告訴我。”
語畢,她小心翼翼的抓起剃須刀貼上了他的臉。
先不說她自己就沒刮胡子這個經驗,更主要是她現在接觸的不是自己的皮膚,根本沒有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