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分不清能跟時笙住在一起到底是好還是壞了。
嬌妻在懷但是吃不了,實在是磨人。
時笙聽著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臉就更燙了。
過了好一陣子,裡麵的水聲停了。
時笙也顧不上熱不熱了,直接將被子拉過來把自己裹了個嚴實。
今天晚上的喻文州,危險程度一定是曆史之最。
時笙閉著眼睛,聽到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後一陣陰影投在了她的臉上。
喻文州就看著小姑娘的睫毛眨呀眨,就是死活不睜開眼睛。
“睡著了?”他笑著問。
時笙也不答,就是眼皮又使勁的閉了閉。
喻文州見她這副小孩子做派,也配合她,“嗯,那現在請睡著的小朋友舉一下手。”
時笙氣呼呼的睜眼,“你才小朋友。”
喻文州輕笑出聲,“慢慢調整作息,不能老是熬夜,早睡早起身體好。”
時笙聽得頭疼,這不就跟以前班主任常說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差不多嗎。
待到喻文州坐上床,時笙主動側過身去對著他。
“喻老師。”她喚。
正準備拿床頭櫃上書的喻文州頓了頓,看向她,“嗯?”
“你前天給我講的故事是什麼啊,我都沒聽懂。”
喻文州勾起嘴角,“聽不懂也沒關係。”
時笙撇了撇嘴,怪她隻能分辨出英語這一個外語了。
喻文州怕她多想,趕緊轉移話題,“今天想聽什麼?”
時笙想了想,昨天那個她都沒好好聽,好像也沒什麼繼續聽的必要了。
“要聽你準備看的。”反正剛剛喻文州是準備去拿書的。
他一個人看也是看,可以順便念給她聽,一舉兩得。
“確定?”喻文州笑。
時笙真誠的點了點頭。
喻文州輕咳一聲,將床頭櫃上放著的《黃帝內經》拿了過來。
時笙瞥見上麵那一行字,有一瞬間的懵。
“喻老師,您不是主修西醫嗎?”
喻文州笑了笑,他確實一開始是臨床醫學出去的,但現在主攻醫藥研究。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老祖宗的東西就是有用。
“中西醫結合,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是最理想的狀態。”他答。
時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信中醫也信西醫,但這個不是她的專業範疇,有點不懂。
喻文州見她一副傻乎乎的樣子,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我開始念了?”
“嗯嗯。”時笙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片刻後,喻文州的聲音響起。
用著最溫柔磁性的嗓音念著那些晦澀難懂的詞句。
“南方生熱,熱生火,火生苦,苦生心,心生血,血生脾。心主舌。其在天為熱,在地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