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牽著時笙去了樓道那邊。
她正準備一屁股直接坐下去,就被旁邊的喻文州出聲阻止了。
“等一下。”他道。
時笙又一次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氣鼓鼓的轉頭過去看喻文州。
喻文州不語,隻是將手裡的袋子塞進了時笙的懷裡。
時笙還沒搞明白這是要乾什麼,就看到喻文州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來搭在了樓梯的扶手上。
看到他的手已經搭在風衣外套上時,時笙猛地轉過了身去。
這是在乾什麼?
喻文州憋笑,將風衣外套脫下來以後直接撲在了地上。
“過來。”他先坐下去以後,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說。
時笙艱難的轉頭,結果看到的就是和自己腦補的完全不搭邊的畫麵。
時笙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她的腦袋裡剛剛到底是裝了些什麼有顏色的廢料。
喻文州見小姑娘這副模樣實在是可愛的緊,調侃道:“見得不多,想的還挺多。”
此話一出,時笙覺得自己身為美術生的身份受到了挑戰。
“誰說我見得不多?”她反駁。
喻文州笑著看著她:“嗯?你見得多?”
時笙張大了嘴,“看不起誰呢!我好歹也是畫過人體的好不好!”
素描作為所有繪畫的基礎,學到深層次的時候都會嘗試畫人體。
想要人物畫的好,表麵的皮肉是一部分,皮肉下麵的筋和骨也是重中之重。
當然,時笙個人認為人物的思想和形態是更重要的。
俗話說畫虎畫皮難畫骨,說的不也是這個意思嗎?
時笙的思維確實也是跳脫,想到喻文州作為醫學生,她又問:
“你說是你見過的人體多還是我見過的人體多?”
喻文州很慶幸,慶幸自己剛剛拿出來的漢堡沒有吃進嘴裡,不然肯定得嗆到。
他都還沒來得及回答,又聽到時笙說:
“那肯定還是你見過的多一點,我其實也沒見過多少。”
喻文州隻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都開始跳了,這丫頭的語氣聽起來還挺遺憾的是什麼意思。
“唉,有生之年希望可以畫到克裡斯埃文斯那樣的模特,我真的太喜歡他的肌肉線條了,紋理分明但是又不誇張,削瘦精壯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時笙說著說著唇角是止不住的上揚,仿佛腦海裡已經有一個克裡斯埃文斯在等著她了。
“而且....”時笙又將聲音拖長了些。
“我覺得他的胸型好好看,太SeXy了!”
喻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