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碼!”時笙現在是連稱呼都不想帶了。
她試過她自己的生日,試過喻文州的生日,試過領證的時間,甚至連相親的時間都試過了。
結果就是不對。
她都想不出來他們兩個之間還有什麼特彆的時間了。
“你要是不說,我今天就不讓你上床了,不,我讓你房間都進不了”時笙威脅。
喻文州學著她的慣用語氣,“我不。”
時笙想哭,那既然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吧。
“州州~”時笙再度出聲。
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她在喻文州麵前撒嬌好像越來越順了。
“乾什麼?”喻文州答。
時笙故作乖巧,“密碼是多少,你告訴我唄~”
喻文州不答反問,“告訴你有什麼好處嗎?”
時笙咬了咬嘴唇,想爆粗口怎麼辦。
她是第一次覺得喻文州竟然這麼難纏。
“沒有好處。”她堅定自己的想法。
喻文州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你自己慢慢試嘛,按照六位數密碼的組合,也就隻有1000000種可能,大不了運氣差一點,就是前麵999999次都是錯的而已。”
慢慢試?
隻有?
大不了?
運氣差點?
而已?
這是人話嗎!
時笙炸了,老男人個屁老男人,這明明就是狗男人!
時笙吸了吸鼻子,“喻文州。”
喻文州聽得額角一跳,這又是什麼套路。
“你欺負我。”時笙帶著哭腔的控訴。
喻文州有點懷疑時笙這個哭,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頓時,兩邊都安靜了下來。
喻文州沒有講話,但是聽到了電話裡傳來的時笙像是低低抽泣的聲音。
他有點摸不準,這是真哭了?
又過了片刻,時笙還是沒有講話。
喻文州是真的有點慌了,“真哭了?”
時笙吸了吸鼻子,“沒有。”
她越是這麼說,喻文州就越是覺得她是真哭了。
“對不起,我錯了。”他趕緊道歉。
時笙的腦海裡突然就竄出來她以前給喻文州道歉的畫麵。
但是她不能那麼理直氣壯。
時笙又故意吸了吸鼻子,“錯哪兒了?”
喻文州突然生出了一種天道好輪回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