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是他去意大利的第一年就做好了的。
除了去研究所報到,他去意大利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學了一段時間的戒指設計。
畫好了圖以後找到了當地最有名的匠人幫忙做的。
那個匠人告訴他,迄今為止,戴上他做的戒指的夫妻,每一對的婚姻都長久又美滿。
回國後,他那麼巧的就在相親上遇到了時笙,又那麼順利的他們就去領了證。
那段時間他很忙,加上兩個人也不太熟悉,他都不知道該怎麼主動把戒指送給時笙,最後沒辦法隻能直接塞給了她。
聽到時笙說戒指弄丟的時候,生氣並不是第一反應。
害怕才是。
他怕自己和時笙的婚姻並不能像匠人口中那樣幸福和長久。
在其他事情上,他從來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
但凡是涉及到和時笙的事情,他總是會有過多的擔心。
不過好在,戒指找到了。
時笙望著喻文州,聽到他這樣說隻覺得更抱歉了。
“對不起。”她道。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這枚戒指承載了喻文州那麼濃重的愛意,她一定會小心又再小心。
喻文州搖頭,“笙笙沒有對不起,謝謝你找到了它。”
謝謝你再次讓我覺得,我們的婚姻受到了上帝的祝福。
時笙伸手拽住他的衣領,將他往下拉的同時自己也墊了腳。
第一次,她主動吻喻文州的時候沒有淺嘗輒止。
喻文州感受著小姑娘唇上胡亂的動作,但還是任由著她繼續。
一吻結束,時笙攬著他的脖子喘氣。
“州州,我們以後一定會好好的。”
喻文州笑,“好,我們會好好的。”
兩人抱在一起,這一刻,世界裡好像隻有兩個人的心跳聲。
時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而牽住了喻文州的手,拉著他就要往外走。
“去哪裡?”喻文州問。
時笙將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拉了出來,上麵掛的是喻文州的那枚戒指。
“去買項鏈。”她道。
兩個人現在有對戒了,既然喻文州的那枚現在給她當項鏈了,那她希望她的這枚也可以送給喻文州。
喻文州看著說風就是雨的小丫頭無奈又欣慰,“好。”
拿著車鑰匙出了門,去商場以後兩個人是直奔這上次的那家珠寶店的去的。
說來也巧,上次的那位櫃姐還在,而且還把他們認出來了。
“先生和太太這次想挑點什麼?”櫃姐出聲。
時笙很難得在買東西的時候有這麼明確的目標。
她將自己的項鏈拉出來給櫃姐看了一眼,“要這個項鏈,素的,細一點,男士可以戴的。”
櫃姐點了點頭,迅速按照時笙的要求拿了條項鏈過來。
“這款簡單又素雅,男女是同款的,先生和太太剛好可以當成情侶款來佩戴。”
時笙笑著點了點頭,“好,謝謝你。”
說完,她將口袋裡的戒指拿了出來,串起來直接對著喻文州伸了手。
喻文州嘴角帶著笑,直接掐著她的腰將她放到了旁邊的高腳凳上,隨即自己也低頭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