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輕咳一聲,無奈的將手機舉了起來。
將視頻倒回去以後,解釋道:“這個是我兒子,這個是我女兒。”
“啊,原來是龜兒子啊。”男生繼續道。
乍一聽好像是沒什麼問題,但是,一個來自四川的學生嚇得不輕。
他直接跳過去捂住了男生的嘴,“誒誒誒,這可不興瞎說。”
場麵過於尷尬,幾個學生咳嗽的咳嗽,摸鼻子的摸鼻子。
男生轉轉眼睛,趕緊找補道:“哈哈哈哈小師弟小師妹真可愛。”
“啊對對對!”
“就是就是!”
宋修遠在一旁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實在是憋得有點難受。
他拍了拍喻文州的肩膀,調侃道:“趕緊回去看你的兒子女兒吧。”
喻文州抬眸,看向宋修遠的眼神都不知道是無語多一點還是無奈多一點。
宋修遠笑著走開了,喻文州也起身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走了。
今天他沒有給時笙說過回去的具體時間,就想著給她帶蛋糕回去當驚喜。
結果走到門口,就隱隱約約聽到裡麵有時笙說話的聲音。
一開始他以為是家裡來了客人,但多聽了兩句發現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時小貝同學,下麵請你回答一下,你當時是怎麼想到油畫和國畫融合發展這個主題的呢?”
接下來,就是時笙的一通自言自語。
喻文州推門進去的一瞬間,時笙轉過來看向他,兩個人四目相對。
時笙臉上先是震驚,沒過兩秒鐘又變成了尷尬,然後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喻文州一下就笑出了聲,“在乾什麼?”
時笙望著他,頓了兩秒才回答,“模擬答辯。”
榴蓮對她而言真的是神一般的存在。
下午吃過榴蓮,回來再做PPT的時候簡直流暢的不行。
然後她又根據自己的論文想了一些老師可能會問的問題。
但是自己一個人又問又答實在是有點奇怪,後麵她乾脆就把椅子搬到了飼養缸前麵去。
雖然這樣也跟自言自語沒什麼區彆,但是兩個小崽崽聽到她的聲音就一直在飼養缸邊上。
這樣時笙好歹覺得是有人陪著她。
喻文州一邊笑一邊往裡麵走,“你確定它們能聽得懂?”
時笙抿唇想了一下,“正常的應該聽得懂。”
畢竟下午她說讓它們表演什麼的,兩個小崽崽是按照指令做了的。
至於現在這個問題嘛。
時笙笑了笑,“剛剛問的問題好像是有點超綱哦。”
喻文州在她麵前站定,將手裡裝蛋糕的袋子遞了過去,“怎麼這麼可愛。”
隻看包裝袋時笙也知道是自己喜歡的,她墊腳在喻文州的唇角親了親,“州州真好。”
這個道謝方式,對喻文州來說,非常受用。
他捏了捏她的臉問:“晚上想吃什麼?”
時笙咧嘴笑了笑,今天喻文州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慣著她了。
她也總不能什麼表示都沒有。
時笙非常狗腿的接過喻文州手裡的電腦包,又拉著他去沙發那邊坐著。
“州州坐,晚上我下廚!”
她說的倒是有那麼點豪言壯語的氣勢在裡麵,喻文州就聽得有點心驚膽戰了。
“你確定?”他問。
時笙又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戰,她非常肯定的點頭,“非常確定。”
說完,時笙就穿著拖鞋,吧嗒吧嗒的往樓上跑。
沒過一會兒,喻文州就見她拿著平板下來了。
“州州你坐在這裡等我~”時笙衝著他笑了笑。
喻文州挑眉,如果他沒聽錯,裡麵應該是在放教做菜的視頻。
他莫名有一種預感,今天的晚飯可能要出問題。
“嗯,去吧。”喻文州點頭。
語畢,時笙進了廚房,喻文州把手機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