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天她隻是拒絕班長,不說自己結婚了,那事情也不會往這方麵發展。
看到帖子裡都是一些罵對方的話,兩個人心裡都不好受。
“輔導員有找你嗎?”喻文州問。
時笙搖頭,“暫時還沒有。”
時笙見他表情有些凝重,“是有學校領導找過你了嗎?”
喻文州微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時笙都快哭了,“有說處罰嗎?對你會不會有影響啊?”
喻文州搖頭,剛剛院長隻是找他了解情況。
得到的結果是,學校會儘快查清楚事情的原委。
最後到底是有處罰還是怎麼,一切都是到時候再說。
喻文州看著時笙眼睛都紅了心疼的不行。
“不哭,要是待會兒輔導員或者院上找你,你就把什麼都推在我身上就好了。”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兩個人肯定是都要被單獨找去談話的。
具體會不會再兩個人被一起找去談話,可能要看具體情況。
被他這麼一說,時笙的眼淚就控製不住的開始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瞞了這麼久的關係,偏偏在她馬上畢業這個節骨眼上出問題。
再晚個兩三天,就算被爆出來了,那時候她也不是學校的學生了。
明明他們不是師生戀發展來的,明明他們什麼都沒有做錯。
但大眾還是在什麼都不了解的情況下發表了那些不好的言論。
不過說來說去,一切還是出在兩個人現在的身份上。
一個學校的教授,一個沒畢業的學生。
不管是什麼緣由在一起,就看最後學校的判斷和給出的結果了。
喻文州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時笙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輔導員的電話。
輔導員從來都是隻要沒事就不會主動找你的類型。
現在這個點打過來,是什麼情況根本就不用猜。
等時笙掛掉電話,喻文州開口:“走吧,我陪你過去。”
時笙想拒絕,喻文州繼續說:
“沒關係,反正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有問題我們一起麵對。”
時笙吸了吸鼻子,喻文州抬手擦掉了她臉上的淚水。
兩個人手牽著手往教學樓走,一路上都是探究的目光。
喻文州握緊了時笙的手,溫熱的觸感一路從手傳進了她心裡。
時笙抬眸看了他一眼,儘量讓自己放鬆一些。
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問題已經出現了,那就隻能一步步往下看了。
到了辦公室門口,時笙先敲了敲門,聽到裡麵說‘進’,她才去轉動了門把手。
她轉頭看向喻文州,喻文州對她點點頭,“不怕,我就在外麵。”
時笙點點頭,“嗯嗯。”
時笙的輔導員其實是他們的直係的學姐,算起來也比她們大不了幾歲。
時笙走過去,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楠姐’。
輔導員笑著點了點頭,“彆緊張哈,坐,我就是了解一下情況。”
輔導員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旁邊的椅子,時笙也忐忑的過去坐下了。
“已經答辯完了?感覺怎麼樣?”輔導員問。
時笙艱難的笑了笑,“還可以吧。”
輔導員對時笙的印象一直很好,成績好又有禮貌的孩子,沒有誰會不喜歡。
上午她突然收到院裡通知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院裡給的時間是今天之內問清楚情況,她就看了看時笙的答辯時間,挑在了答辯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