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癢,想撇開頭躲一躲,結果喻文州又貼了過來。
“怎麼啦?”時笙乾脆反手摸了摸喻文州的頭。
喻文州的嗓子有些啞,問:“生理期結束了嗎?”
時笙的生理期一般是四五天,有時候不太準,他隻記得今天是第四天了。
時笙再一次不爭氣的紅了臉,虧她剛剛一本正經的以為他是怎麼了。
結果到頭來某些人的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
“還有一點點,明天應該就好了。”猶豫了一下,時笙還是小聲的回答。
喻文州也沒動,就悶悶的回了一聲‘嗯’。
時笙頓了頓,有點擔心的問:“很難受嗎?”
喻文州還是沒抬頭了,隻從鼻腔裡發出了‘嗯’。
時笙歎了一口氣,又鼓足勇氣問:“要我幫你嗎?”
喻文州本來都閉上眼睛了,時笙一句話直接讓他輕笑出聲。
他抬起頭,兩個人的視線在鏡子裡交彙。
“用什麼幫?”
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捏住了時笙的手,眼神還在她的臉上看。
時笙心跳都漏了半拍,但過了片刻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喻文州被她一臉懵的樣子逗笑了。
他抬起雙手搭在了時笙的肩上,“我沒那麼禽獸。”
時笙抿唇,“哦。”
“出去吧,我先洗個澡。”他道。
時笙從他懷裡出來,轉頭就要走,結果又被喻文州拉了回去。
他在她唇角親了一口,“結束了告訴我。”
時笙不做聲,點點頭就出去了,隻是把門拉上的那一刻,時笙就開始跑了。
她直接跳到了床上,確定用被子把自己裹嚴實以後才敢使勁動了兩下。
時笙摸了摸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臟,還有溫度異常的臉頰。
她剛剛一定是瘋了,不然為什麼可以說出那麼羞恥的話!
“啊啊啊啊!!!”又是一陣蠕動。
喻文州出來就看到被子裡拱起來一坨,位置還是在床的正中間。
喻文州有點想笑,“笙笙?”
時笙不說話,繼續在被子裡又蹬了兩下腿。
“老婆。”喻文州是真的笑出來了。
時笙氣呼呼的從被子裡鑽出來,頭頂著亂糟糟的頭發看向喻文州。
“不準笑!”
時笙以為自己是凶巴巴的,結果在喻文州眼裡是真的像隻炸毛的小貓。
“過來睡覺,不準笑!”時笙繼續道。
喻文州點點頭,忍著笑了過去。
兩個人在床上躺著,時笙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州州。”她喊人。
喻文州側過身看著她,“嗯。”
時笙也轉過身來望著他,抬手輕拂過他的眉眼。
“你是全世界最棒的喻老師,你一定會在你的領域閃閃發光的,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你。”
喻文州知道,時笙是還在擔心學校的事情。
但這些,不應該是她來承受的。
喻文州伸手將她攬進了自己懷裡,“嗯,我們都會的。”
時笙在他胸口蹭了蹭,聽著讓她安心的心跳聲,沒一會兒兩個人都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