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秉誠頓時慌了神,他本來胸有成竹,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了他的計劃不說,甚至連性命都有危險。
蘇雨晴更是又妒又恨,蘇念念何等何能,居然能有這樣厲害的男子相助?
自己容貌才智哪一樣都不比她差,為何就沒有這樣的運氣。
她心有不甘,故意露出可憐模樣:“姐姐,我和父親都是被三皇子逼迫,看在同為一家人的情份上,你可否饒了我們這次。”
她故作柔弱,希望能保全性命,日後再施展計謀,將對方的男人勾引過來。
蘇念念早把她看穿,冷冷道:“你們竄通外人謀害家主,罪不容赦,來人,將他們斬去手足,押入水牢!”
蘇雨晴臉色瞬間煞白,尖叫道:“蘇念念,你竟敢動用私刑?”
蘇秉誠亦是麵色如紙,嘶吼:“蘇念念,你竟謀害親叔!”
幾個護衛上來,二話不說就將他們的手腳砍斷。
兩人躺在地上慘叫不止,血淋淋的場麵慘不忍睹。
蘇家所有族人噤若寒蟬,一來是被蘇念念強硬的手段震懾,二來是因為站在蘇念念身前的那個男人。
此人實力如此可怕,至少是天品境高手。
也不知道蘇念念何時找來這樣一個人,居然連三皇子的勢力也不放在眼裡。
處理完蘇雨晴父女後,蘇念念與沈野來到後堂。
她滿目感激,柔聲道“今日多虧了你,若非你出手相助,我恐怕已凶多吉少。”
沈野嘴角微揚:“此事尚未了結,我這就去處置了三皇子。”
蘇念念聞言一驚,麵露憂色:“你……你要對三皇子下手?他終究是皇室血脈,更是當今聖上最為寵愛的皇子。”
沈野沉聲道:“既然要斬草,便得除根。若不殺他,日後定會對你不利。”
他身形一閃,消失在房間之中。
蘇念念望著眼前微微波動的空氣,喃喃自語:“沈野……你究竟,是什麼人?”
京城東湖,湖麵如鏡,輕輕泛起層層細膩的漣漪,遠處山影朦朧,與天邊淡藍的晨霧交織,繪出一幅淡雅的水墨畫卷。
湖中,幾艘古樸的舟船悠然遊弋,船身漆以朱紅或墨黑,裝飾著繁複的雕花與流蘇,透著濃厚的古風韻味。
其中最大的一艘船上,三皇子薛燁正摟著一個美貌的女子喝酒。
周圍的酒席坐著不少人,全部是三皇子的黨羽和心腹。
一位官員奉承道:“蘇念念的美貌京城聞名,也隻有殿下天人之姿,才能得到這樣的美人!”
薛燁淡淡道:“一個女人而已,我不過看中了她背後的蘇家,可以在大事之中助我一臂之力。”
另一個官員滿臉佩服:“殿下深謀遠慮,有了七寶商會襄助,東宮之位定能手到擒來。”
薛燁皺眉道:“此話為之尚早,切忌不要禍從口出。”
官員頓時凜然,舉杯自罰三杯,以示懲戒。
不多時,一個護衛匆匆上船。
他急急稟告:“殿下,我們派去蘇家的黑甲衛全部身亡,無一生還。”
薛燁頓時一驚:“你說什麼?”
周圍人也麵露驚訝,黑甲衛是三皇子精心打造的私兵,個個都是七級以上的靈修,首領更是地品境強者,居然全部身死?
薛燁黑著臉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護衛額頭冒汗:“蘇家出現一個可怕的高手,殺了所有的黑甲衛,蘇秉誠父女也被他們關入了私牢。”
薛燁沉聲問道:“可知道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