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幼菱被慕容玄這一話說的更是口乾舌燥,還沒有動作,就被慕容玄打橫抱起,兩三步直接放在喜床上。
“宴回~”
這一聲,卻像催情劑一般,直接將慕容玄身體裡的火全都勾了上來。
紅帳垂下,裡麵是影影綽綽的人影,隻是折疊在一起,看不真切。
看隱約可感的激烈。
隻因為那沉重古樸精致的千工床,都發出些咯吱咯吱的輕響聲。
一室紅浪。
……
東方吐出一點兒魚肚白,慕容玄懷裡的美人才動了動,卻沒有要醒的趨勢,大抵隻是要換個角度繼續睡。
慕容玄卻因為生物鐘,加上杜幼菱這一動作,醒了。
帳子裡光線透不過來,慕容玄眯起眼睛,看向懷中的杜幼菱,也隻看到隱約的麵容。
雖看不真切,但是慕容玄抱著杜幼菱,卻好似抱住了全世界。
滿足的不能再滿足。
慕容玄深情地注視著杜幼菱,也不知道是他的視線太過熾熱如有實質,還是杜幼菱想要起夜。
總之,過了一會兒,杜幼菱朦朧地睜開了眼睛。
迷迷糊糊地一抬頭,就看到慕容玄神采奕奕的雙眼。
“宴回,”杜幼菱一出口,嗓音就有些沙啞。“你醒了。”聲音帶著剛睡醒的軟糯。
她說完,卻突然感到到身後有物什抵住自己,昨晚剛經曆的魚水之歡的她,哪裡不明白那是什麼。
“宴回,你~”
“嗯?怎麼了嗎?”
“你,”杜幼菱一時語塞,她從前怎麼不知道慕容玄私下裡還有這般腹黑的一麵。
杜幼菱惱羞成怒,被過身去,不理他了。
隻是慕容玄在身後摟抱的更用力了一些。
那東西,實在太有存在感,讓杜幼菱無法忽略它。
偏,始作俑者卻一本正經,一點表示也沒有。
也不知道好好一個溫潤端方的太子,私下裡怎麼這般腹黑,黑芝麻湯圓一般。
慕容玄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隻靜靜地抱著懷中的人,一副享受歲月靜好的樣子。
杜幼菱卻實在無法忽略身後那物什,終還是主動開了口:
“殿下,你欺負人。”
“嗯?怎麼不叫宴回了。昨晚菱兒叫的我很喜歡。”
杜幼菱氣的直接錘了他一下。
身後傳來低沉悅耳的笑聲,氣息吐在杜幼菱的耳朵上:
“那菱兒說,我怎麼欺負人了?”
“你現在就在欺負人!”
“哈哈哈。”慕容玄心情從未如此大好。
“宴回,我腰疼。”杜幼菱懶懶地撒嬌。
“還有你那……彆抵著我,我都不敢動了,腰更難受了……”
這人一開葷,就和往常溫潤端方的太子殿下有著明顯的區彆。他不接招,杜幼菱隻能主動出擊。
杜幼菱聽得身後悅耳的哼聲,就在快要生氣的時候,
慕容玄有些低啞的嗓音重新響起:“好菱兒,我不動,你也彆動,讓我緩緩~”
這下一說,杜幼菱是一動也不敢動了。
隻是突然,腰上纏上一隻火熱的大手。
嚇得杜幼菱立馬說:“你不是說,不要動了嗎?”
悅耳低沉的嗓音又從頭頂傳來,這次帶著明顯藏不住的笑意。
“我的好菱兒,你剛剛不是說腰疼嗎?”
“我給你揉揉。”
杜幼菱這才恍然大悟。
隨即,白嫩姣好的麵容,又染上了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