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兩個人去領了結婚證。
看著手中的紅本本,汪靜總覺的這一切發生的不太真實。
沈江已經向部隊舉薦了汪靜去當司機,並且申請了隨軍。
上麵讓沈江將汪靜帶去部隊,麵個試。
汪靜不放心許清沫,想將人一起帶走,許元龍顧不上身上有傷,說什麼都不允許汪靜將人帶走。
許清沫也不著急離開,她還沒教訓夠這一家子。
“沫沫不走,我也不走。”汪靜又鬨了小脾氣。
許清沫扶額,勸道,“你先去麵試,隻要你能當了部隊的司機,家屬院的申請也能儘快審批下來,到時候你再回來接我,我保證那個時候誰都不敢攔著我。”
“可是……”汪靜還是猶豫。
許清沫,“聽我的,快去吧,爸爸他在等著你。”
這一個星期以來,許清沫強迫自己學會叫爸爸媽媽。
雖然陌生,雖然不習慣,但她要在這個世界裡生活下去,必須早早的習慣這些。
沈江掏出一塊上等的羊脂玉放在許清沫的手裡,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許清沫皺著眉,卻也沒有拒絕。
“如果許家人還欺負你,你就拿上這塊羊脂玉去找村長,將玉給他,讓他幫你聯係我。”這是沈江身上最值錢的東西。
他已經給村長帶話,讓村長照顧著許清沫。
雖說村長和許海的老婆是親戚,可這塊羊脂玉價格不菲,在絕對的利益麵前,村長應該會偏向拿玉辦事。
許清沫點頭,“好了,我都記下了,你們快走吧,早點到了部隊,早點完成麵試,就能早些回來接我。”
汪靜依舊依依不舍,被沈江帶上車離開。
王秀芝一直在不遠處盯著這邊,沈江遞給許清沫羊脂玉的時候,她看個正著。
等車子的聲音越來越遠,確定沈江不會再回來,王秀芝蠢蠢欲動。
許清沫故意將羊脂玉當著王秀芝的麵塞進了口袋裡。
許元龍在外麵又輸個精光,回村聽說汪靜被接走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一路上罵罵咧咧的回到了家,抬腳將門踹開,抬眼看到了王秀芝向他招手。
“我告訴你,許清沫那丫頭手裡有一塊上好的玉,拿出去換錢能換不少。”王秀芝神秘兮兮的說道。
如今沈江已經不在,許清沫才五歲,根本不會是他們一大家子的對手。
許元龍正愁著沒地方拿錢,沒想到剛瞌睡就有送枕頭的。
“等著,我去把玉拿來。”許元龍大大咧咧的走向許清沫,許清沫正在地上玩泥土,努力做她這個年紀該做的事,也將以前沒有過的童年找回來。
聽到許元龍的話,許清沫將手中的泥直接扔向他。
不偏不倚全砸在許元龍的臉上。
灰突突的像山裡的野猴子。
“這塊玉是我爸爸留給我的,你想拿走就拿走?當我是死的?”稚嫩的聲音裡滿是不高興。
“臭丫頭,你今天不把玉拿出來,我讓你半死不活!”許元龍怒了,隨便的抹了一把臉,沾了水的泥貼在臉上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