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白聽見這邊的爭吵,一跳一跳的跑了過來,著急的大喊:“吱吱吱吱吱吱……”妻主沒有汙染水源,她有淨化之力,那隻是排出去的汙濁,而且我還活著,夜無殤也活著,她剛才沒有偷看,真的隻是在洗澡啊……
奈何冥燼淵聽不懂,而且鬱白平日裡存在感低的跟個空氣一樣,冥燼淵從來沒給過他幾個正眼,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壓根兒沒看出來這個草叢裡的兔子就是夏朵朵的獸夫之一。
好在夏朵朵自己有嘴給自己辯解:“我覺醒了淨化之力,不會汙染水源,而且夜無殤和鬱白還活著,鬱白就在這裡,你眼瞎啊。”
但是冥燼淵根本不信:“大巫親口說過你永遠也不會覺醒,你是個不詳的雌性,隻要活著一天,就會給獸人帶來災難。”
夏朵朵淨化之力恰好用完,沒有辦法顯化,她指著河水道:“我要是沒覺醒,河裡的魚早就毒死了,而且我臉上的膿包都小了,那麼明顯你看不見,你瞎啊?”
她身上的變化冥燼淵顯然也看見了,但是他根本就不信:“大巫的話怎麼會有假,反倒是你經常謊話連篇,滿嘴謊話的惡毒雌性,這一定都是你的手段。”
“我今日就殺了你,給夜無殤和獸人報仇。”
“殺了我你也會死!”
“那就同歸於儘!”
“等一下,要不要我靠近你也給淨化試試……啊……”
冥燼淵一口毒液朝著夏朵朵噴了過來,毒液裡裹挾著幾個歹毒的冰刃,擦著即死,見血即亡。
夏朵朵:“……”空間救我。
一股颶風襲來,毒液和冰刃被吹到旁邊的河裡,河裡的魚兒立刻死了一大片,翻著肚子飄在了河麵上。
夜無殤收了強行催動的風刃,牧衍之擋到了夏朵朵的跟前,
夜無殤和牧衍之及時趕到,一個手臂血淋淋,一個頂著烏眼青,
夜無殤:“冥燼淵,不許對妻主無禮。”
冥燼淵驚訝:“夜無殤你還活著?”
他們七個獸夫跟著妻主進入黑暗森林,在一個被鬼獸襲擊的夜晚走散,
沒人想著帶夜無殤和兔子鬱白一起走,因為他們狂躁之力已經到極限,必死無疑了。
怎麼到現在還活著?
夜無殤道:“妻主覺醒淨化之力了,冥燼淵,妻主已經變好了,你也快到狂躁之力的極限了吧,你現在留下來,我們好好求一求妻主,她以前那麼喜歡你,不會不管你的。”
“不要再說了,你是腦子被侵蝕了吧,那就隻好連你一起殺了。”冥燼淵冷冷的說道。
夜無殤:“冥燼淵……”
“彆求他,他不配做妻主的獸夫,想要動夏家妻主,先從我身上踏過去。”牧衍之上前一步,亮出了手中的骨刀。
二對一,冥燼淵沒有勝算,他冷冷的道:“蛇族獸人能召喚百蛇,你們最好睡覺也睜著眼,否則我早晚讓蛇咬死她。”
冥燼淵走了,
夜無殤把夏朵朵從地上扶起來:“你沒事吧?”
夏朵朵:“我有事!”原主留下的孽債啊,真是要命。
她再也不要把淨化之力都用完了,以後要是又遇到要命的冤家們,她就放個金光展示一下,總要保命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