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了,
他跟在她身後十七年,
她終於肯給他回應,
她的吻生澀又沒技巧,隻帶著一股狠厲的凶勁,但夏朵朵這個人對他來說,太燙太撩人,
他整個人似乎都被點燃了,血脈在全身噴張,全部彙聚到某處沸騰,
欲望燃燒了理智,
“主人!”喉嚨裡不可自製的喊出了聲,
就在他顫抖著伸手去解她的獸皮,打算迎接下一步的時候,夏朵朵站起來跑了。
現在不跑還等什麼時候?
太變態了,實在是太變態了,她吼不住了,
“彆再跟著本王女,你這個以下犯上的賤奴。”丟下這麼一句話,夏朵朵跑的像是兔子一樣快,
不,比兔子還快,
她一把抓起地上的鬱白,還不忘了隨手把鬆果堆一揮手收了,然後一溜煙消失在密林深處。
“夏朵朵,你……!”
血液沸騰不曾消減半分的戾唐坐了起來,舔舐了一下尚帶有餘溫的唇角甜香,看向夏朵朵消失的地方,眸子裡幽深癡纏:
“下次見麵還打你!”
夏朵朵:可彆提下次了,再也彆有下次了,她再也不想看見他,最好這輩子都彆再見麵。
……555……
她要去找溫柔善良的小狐狸,
小狐狸大約隻有在她麵前才溫柔,
他此時正手握一把骨刀給野豬放血,眸子裡寒光凜冽,手中骨刀飛速旋轉,周身寒風如刃,刀子一進一出間便收割了一頭野豬的性命,
他從捕獵的陷阱裡一躍而上,向著陷阱上麵正咆哮的另一頭成年野豬攻去,
成年野豬體重上千斤,獠牙畢現,這個體重的野豬甚至能跟棕熊鬥上一鬥,
刀子還沒到,牧衍之周身凜冽的冰刃便已割傷了野豬的皮毛,
“牧衍之!”
夏朵朵急匆匆的跑來,
牧衍之回頭看見夏朵朵跑的氣喘籲籲,臉上驚魂未定的樣子,舍了到手的獵物朝她掠來,抱起她,很快消失在森林裡。
夏朵朵:“等一下,豬豬豬!”逃命還不忘把坑裡的那隻收進空間裡,
隨時踐行物資至上法則。
“妻主可是遇見什麼事了?”牧衍之趕忙問道。
他很少見她驚慌的樣子,即使在山洞裡被鬼獸襲擊生死一線的時候,也沒有見她如此驚慌過。
“唉,彆提了,又遇見一個要命的冤家。”
“那家夥會噴火,而且都化形了,人形和獸形居然能隨意轉換,實力深不可測,我是舍了臉皮才跑出來的……”
“咱們打不過他,咱們還是離這個地方遠一點兒吧。”
牧衍之將她放在一個高高的樹杈上,護在她的身邊,
聽見她說咱們這兩個字,他的心忽然跳漏了半拍,一股甜蜜在心房裡蕩漾開來;又聽見她說咱們打不過他,牧衍之的心裡,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樣,
她要委曲求全才能活下來,
她在生死一線的時候也沒想過喊自己,她知不知道這是在割他的心啊。
“妻主怎麼不喊我呢?”
“咱們打不過他,你去了也是白白送命,沒有用的。”
沒有用這幾個字,像是刀子一樣插在牧衍之的心上,
牧衍之將她護在身前,眸子裡層層水霧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