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位雌性不僅有淨化之力,她還會療傷,河頭被這個念頭嚇了一跳,心中忍不住想,那她不得跟大巫一樣,
不對,她肯定比大巫更厲害!
眼看著,廣場上的人群逐漸朝著河邊走了過來,
河頭回身關住門,大聲道:“你放心,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誰也休想從這個門裡走過去。”
說完又加上一句:“你彆忘了在夏家主麵前,幫我美言幾句啊!”
“我明天立刻就去找大巫退親啊!”
門被關上,
現在屋裡唯一的火源就是火塘裡的火,
牧衍之用火盆裝了一些炭火,放在床邊讓床邊更亮一些,方便看清楚傷口,又打來了一盆水,仔細的洗乾淨了骨刀,
“夏家主,你會清理傷口嗎?”他對夏朵朵說道。
“一點點!”夏朵朵很誠實。
她上輩子生活在末世,末世的人療傷都是用異能,而她是覺醒了空間異能,擁有了可以治療百病的靈泉水,平時療傷都用這兩樣。
不多的幾次清理傷口,都是在還沒覺醒空間的時候,自己躲在沒人地方偷偷給自己療傷罷了,
牧衍之:“那就我來。”他從小跌跌撞撞的長大,彆的或許沒有,但清理傷口的經驗倒是積攢了很多。
他拿起骨刀,對準牧烈的胸膛,
夏朵朵:“你放心,有我在這裡,有靈泉水溫養著,他不會有事的。”
“好!”
夏朵朵將手移開一點點,隻在傷口周圍不停的緩緩釋放靈泉水,
牧衍之紅著眼睛,堅定的按下了刀。
一夜過去,
第二天一早,
夏朵朵打開了房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夜無殤滿頭的霧氣,以及他擔心的眸子,
他身後是河頭,更遠處,是整個部落的人幾乎都圍在房子的四周,在等牧烈的消息。
“妻主!”夜無殤聲音溫柔:“我擔心你的安全,所以來接你,你放心,家裡有鬱白看著。”
說罷,夜無殤抬手,來擦她臉上的血跡,
夏朵朵想說點兒什麼,卻臉色一白,倒在他的懷裡。
……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夏朵朵想,原主的這具身體實在是太不爭氣了,僅僅隻是一夜沒睡便一直昏迷到現在,
看來以後她要好好鍛煉,多多吃飯。
睜開眼,
入目是嶄新的屋頂,身上是溫暖的獸皮,懷裡是毛茸茸的大尾巴,鼻子裡是如同青草鬆樹般清新的味道。
“妻主醒了?”夜無殤的聲音低醇溫和,又凜冽如刀,帶著一種獨有的磁性。
夏朵朵聽見他的聲音,頓時就清醒了,趕緊把懷裡的大尾巴扔了出去,
太羞恥了,
真的是太羞恥了,
自己怎麼會抱著他的尾巴?
難道是剛才自己睡著的時候,把這尾巴當成自己以前的抱枕了,夏朵朵懊惱的想抽自己兩巴掌。
夜無殤在她身後笑的狡黠,
“你,你怎麼在這裡?”夏朵朵問。
夜無殤俯身過來,他精壯的胸膛上半身並未穿獸皮,棱角分明的肌肉線條很是具有立體感,腰腹上塊壘分明,胸膛上結實緊致,充滿力量感,仿若帶著攻擊性。
夏朵朵忍不住要躲,卻見夜無殤隻是幫她掖了一下因尾巴離開而鬆散獸皮被子,
夏朵朵:“……!”
尷尬!
夜無殤見她可愛的樣子,勾唇一笑,聲音很輕,聲調很篤定的說道:“我是妻主的獸夫,妻主暈倒,我不守著妻主,還能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