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手指好黑啊,上麵的狂躁之力的汙濁生生汙染了純淨的霜花,
昨天經過一夜的修煉,她體內的狂躁之力又被淨化排出了很多,現在都粘在她的皮膚表麵難受的很,
好想洗澡啊,
可是小木屋現在夏辭住著,她該去哪裡洗澡呢?
“我好像也有所突破,現在淨化之力充盈的很……”
夏朵朵邊下山邊跟夜無殤溝通修煉的進度,
正思考的入神,刷一條蛇尾就從樹上掉了下來,
“妻主小心!”
冥燼淵倒吊著從樹上爬了下來,
夏朵朵被夜無殤護在懷裡,嚇的氣鼓鼓的,人嚇人嚇死人好嗎?
“冥燼淵,你怎麼在這裡?”
冥燼淵:“今天明明是我侍奉妻主,妻主不記得了嗎?”
“不許說侍奉兩個字,是保護!”
夏朵朵深呼吸一口氣:
“能不能不要以這麼奇葩的方式出現?”
“能不能不要悄無聲息的潛藏在我身邊,很侵犯隱私,很沒有邊界感的好嗎?”
“你什麼時候來的?”
“山下的鎮子你守了嗎?”
“我和夫主在一起你有沒有偷看?”
“……”
夏朵朵火力全開,小嘴噠噠噠噠噠噠跟連珠炮一樣,懟的冥燼淵開始懷疑自我。
“不……不俊嗎?”冥燼淵。
他從小生活在鬥獸城裡麵,學習的都是怎麼活下去,怎麼存晶幣的技能,
他不知道該怎麼討雌性歡心,不知道該怎麼讓妻主喜歡,他以為倒著出現很厲害,
倒著出現明明就很厲害的好嗎?
能出其不意殺敵的好嗎?他靠著這招,不知道宰過多少雄性的腦袋,是他的成名之技。
每次他這樣出現的時候,整個鬥獸城的獸人都為他歡呼。
她怎麼生氣了?
要不,他再裝死一次試試?
冥燼淵:“好冷!”
夏朵朵:“哼!”
冥燼淵:“……”
沮喪了!
她以前在獸王城的時候,天天偷看偶遇自己,而自己超級心煩討厭經常攆她,現在換成他被厭煩了,他現在終於體會到她當時的心情。
想要討對方歡心而不可得,
一定很……難受吧?
局勢倒轉,
他該怎麼讓她重新接受自己?
冥燼淵求助的看向夜無殤,
夜無殤理也沒理他,扶著夏朵朵下山。
初冬結霜的路麵很是濕滑,尤其是在碎石遍布的後山,路就更加難走,
夜無殤小心的扶著夏朵朵的胳膊,感受著她將身體的重量傾斜在自己身上,這種信任,讓他的唇角一直都沒有放下去過,
山間的風很大,四處呼嘯而過,但兩人身邊一直都是和風緩緩,並沒有那麼冷。
冥燼淵身邊的風呼呼的,凍的瑟瑟發抖的跟在兩人後麵,
夜無殤:不是冷嗎?那就好好的冷一冷吧!
夏朵朵看了一眼天色,朝陽早就升起來了,到了乾活的人吃早飯的時候,
不知道圍牆蓋的怎麼樣了?新找的人都到了沒有,
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她根本沒有看見圍牆的樣子,待會兒一定要去看看。
夜無殤回頭問:“冥燼淵,你回來多久了,做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