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衍之的唇清冽,帶著一股林間的鬆枝味,讓人很容易就沉溺其中,
夏朵朵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保持頭腦的清醒,
推他,推不動,捶他,可對於一個覺醒的獸人來說,這樣的拍打和撓癢癢沒有區彆,還不小心拍在他的心口上,帶給牧衍之一陣心悸,
他將她抵在牆邊,寬闊的胸膛包裹著她,溫熱的氣息和她交融,燙的夏朵朵覺得獸核裡的情毒都要被勾出來了,
不行,
“唔……!”
要不咬他一口,可又下不了嘴,總覺得他會疼,猶豫著猶豫著,
就這樣在幽暗的地窖裡,和他擁吻,
原來對於心動的人,即使是拒絕都是不忍用力的,
她真的不是半推半就啊,
好吧,她其實有億點點喜歡他,並且認為可以信任,
上輩子的傷害都是上輩子的事了,跟牧衍之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妨大膽試一試,
她手環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嘗試著回應,
牧衍之明顯愣了一下,歡喜、顫抖,兩人滾到地上,長長的九尾狐尾巴將兩人包裹其中,
漆黑一片的隱秘環境,讓夏朵朵忽然大膽起來,伸手去扯牧衍之的獸皮,
牧衍之卻按住了她的手,聲音暗啞克製隱忍,飽含濃烈的情欲:“妻主,我們現在可以嗎?”
他擔心是情毒讓她失去理智,做出讓她後悔的事,
他的異能在周圍緩緩流淌,清冷的冰係異能驅散溫熱的氣息,
夏朵朵被小涼風一吹又理智了,覺得還可以再等一等,畢竟她的侵蝕還沒有完全被淨化,
“等我恢複了好不好,等我徹底的淨化了狂躁之力,我們就在一起,真真正正的在一起!”
“好!”
牧衍之想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快挨到皮膚的時候,又停住了,
夏朵朵主動迎了上去,輕輕啄在了他的唇上,
這下像是打開了猛獸的開關,
牧衍之徹底的失去了理智,扣緊她的後腦,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擁吻索取,
“彆……唔……”
“妻主,你在地窖裡嗎?”
“妻主,部落裡的花魚來了!”
兩人聽見外麵的聲音齊齊清醒,夏朵朵刷一下坐起來,懊惱地窖隔音也不好,羞死人了。
迅速整理頭發,
牧衍之幫她拿掉頭上的一根乾草:“妻主彆急,聽聲音應該沒什麼大事。”
一說聲音二字,夏朵朵更急了,外麵的人也能聽到裡麵吧?迫切的想知道外麵有幾個人。
牧衍之拉著她的手,帶著她走出地窖,
樹下的夜無殤看見兩人紅著臉,拉著手,從地窖裡麵出來,如遭雷擊。
門口的冥燼淵:“你,你們……”
夏朵朵:“你怎麼離那麼近,以後那什麼……那,反正不許離那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