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回家中,
他將夏朵朵放在屋中床上,給她換上乾淨的獸皮,又蓋了幾層厚厚的獸皮,頭上的傷口也重新包紮過,
又出門把破了的窗子修好裝上,給夏朵朵掖好被角,
看著她沉沉的睡了,呼吸平穩,他這才退出來,
在她看不見的牆角,跪倒在地,痛的蜷縮成一團。
……
第二天一早,
夏朵朵在謫清辭的嘶吼聲中醒來,
唉,好迫切啊,永遠也不夠用的淨化之力,和永遠也不夠用的靈泉水。
修煉日日迫在眉睫。
她坐起來內視獸核,發現裡麵又存了一點點淨化之力,隻是不多,
還是得多存一點兒再去,否則像昨天一樣反湧,隻怕傷害更大,
推開門,外麵的窗台上放著一束小花,
花束放在一個草編的籃子裡,紅的、黃的、紫色各種顏色的野花在晨風中飛舞,飄來一陣陣的香氣,
外麵的地上都結了一層層厚厚的白霜,襯得唯一帶顏色的鮮豔花束更加的鮮活了。
“戾唐,你又去溫泉穀了?”
戾唐搖頭:“沒有,昨天戾唐一整夜都在守著主人!”
昨天出了那麼多的事,戾唐絕不會輕易的離開主人,怎麼可能會去溫泉穀,
牧衍之在守著謫清辭,鬱白一隻兔子,根本沒有能力在一夜之間來回,夜無殤在圍牆邊兒上守夜,他帶妻主從河邊回來時看見過他的身影,
那究竟是誰去溫泉穀采來了花呢?還能悄無聲息的放在妻主的窗外?
“哇,還挺香的。”
夏朵朵提著籃子,正打算去做飯,
“吱吱吱!”鬱白飛速的跑了過來,妻主,妻主,部落裡來人了,氣勢洶洶,你快去看看吧!
圍牆門口兒,
部落裡的三十多人全部拿著長矛木刺和骨刀站在了門口兒,麵色不善,來勢洶洶,
族長和大巫站在最前麵,
夜無殤彈了彈昨夜睡覺時,身上沾染的霜花,不以為意的從牆頭跳了下來:“族長這次來,所謂何事?我家妻主還沒起,不如等她來了再說。”
族長臉色有些難看,為難道:“當然是為了鬼獸一事。”
“鬼獸?族長的意思,是要在月圓之夜聯手抵抗鬼獸嗎……?
“胡說!”大巫大喝一聲,打斷夜無殤的話,怒道:“誰要和你們一起抵擋鬼獸?我們是來問你們養鬼獸的事?你們為什麼私藏鬼獸,你們的鬼獸昨天喊了一夜,差點兒把森林裡的鬼獸全部都引過來……?”
什麼?夜無殤麵色微變。
和牧衍之對視一眼,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兩邊住的那樣遠,中間隔著一公裡,深夜的山裡處處都是鬼獸的吼聲,就跟山外大早上小鳥渣渣叫一樣頻繁,怎麼可能被人聯想到是他們養了鬼獸,
一定是有人在監視他們,或者在昨夜他們帶謫清辭回來的路上被人看見了。
“什麼?誰會養鬼獸?”
“養鬼獸有什麼好處?”
“能吃還是能喝,還是能掙晶幣?”
“……大巫你是沒睡醒吧?”
大巫被夜無殤懟的臉色難看。
族長上前一步道:“我們住的這處山穀,是難得的一塊兒乾淨之地。
水也乾淨,還有許多紅草根,不到月圓之夜,平日裡都沒有鬼獸到這周圍遊蕩,
這才能讓部落在這裡繁衍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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