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殤趁機打開門,放了河頭進來,然後迅速把門兒關上了,
戾唐接過牧衍之懷中的夏朵朵,飛回院中,
夜無殤和牧衍之對視一眼,異能齊齊飛出,一起躍出了石牆去獵殺那隻高階鬼獸去了。
“河頭你傷口在哪兒?”
好不容易逃出命來的河頭一抬眼,就看見白了很多的夏朵朵:“您是?”
夏朵朵:“我是你老大啊,為了救你連鍋底灰都忘了抹,快說說流血的傷口在哪兒?”
“老大,哇……!”聽見眼前人是夏朵朵,河頭哇一聲就哭了,跟受委屈的孩子遇見自家姐姐一樣,嘴巴叭叭叭的開始訴苦:
“老大你不知道啊,圍牆斷啦,大巫非說是我們給你們修牆的緣故,這才耽誤了部落修牆,導致圍牆塌了害了大家,把我扔出來吸引鬼獸了,
他們怎麼不想想,他們哪個月修牆了?我們出來七個獸人,部落還剩十幾個青壯,他們不是閒著嘛,她就是懷恨在心,我昨天的糧食不給她,被她看見了我搶不過,我就給大家分了我也沒給她,她這就讓人把我扔出來了,說讓我吸引鬼獸,他們好修牆……”
“可惡至極!”夏朵朵怒罵一聲,著急道:“所以你傷口到底在哪兒?不能一直流血呀,我讓人給你包一下。”
河頭:“不是我的血,是打架的時候不小心彆人灑我身上的,我把大巫獸夫的胳膊咬傷了。”
“好樣的,快去洗一洗吧,今天晚上你在前廳睡,獸皮給你拿幾張,牆角有現成的木頭,明天早上給你打個床。”
既然已經被部落拋棄,看來河頭是很難回去部落了,也好,住在這裡以後去擺攤方便,有空給他在前院兒壘個石屋。
“嗯嗯!謝謝老大!”河頭抹著淚走了。
既然已經醒了,她打算去洗個澡,剛才修煉完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直接睡過去了,現在覺得有些黏糊糊的,渾身難受,
泡在洗漱間溫熱的水桶裡,桶裡的熱水並沒有怎麼變黑,她的黑色筋脈依然是黑色筋脈,雖然看不見臉,但是手上胳膊上身上的筋脈變化都不大,
看來筋脈裡的侵蝕跟難除去,時間應該會更久一點。
洗完擦乾頭發出來,牧衍之已經在門口兒等著她了,
給她還帶著濕氣的頭發裹了個獸皮,打橫抱起,帶著她回屋。
“妻主放心,外麵那隻高階鬼獸已經死了。”
“隻要不是大量出現,我和夜夫主完全能夠應對。”
“森林裡上百隻鬼獸才能出一隻高階,輕易不會成群出現的,妻主隻管休息。”
他將人放回床上,給她蓋上溫暖的獸皮,在她眉心輕輕落下一吻,溫柔繾倦,讓人心動。
夏朵朵回應他,
輕輕啄在他微涼的唇瓣,
牧衍之的克製立刻潰散,如雨點般的吻就落下來了,
良久,
直到夏朵朵快喘不過來氣,他才萬般不舍的鬆開她的唇,將她萬般不舍的擁在懷裡,
“妻主快睡,放心,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守好這間屋子的。”
“好!”
看著夏朵朵沉沉的睡去,牧衍之這才出門,去院中池子裡砸開冰麵,取了一盆冰涼的水,澆在了自己身上,
這一夜夏朵朵睡的極不安穩,她才剛睡著,外麵又一陣吼聲響起:
“救命啊!”
“夏家主快將門打開啊!”
“……”
外間的牧衍之立刻一躍而起,來到了夏朵朵床前,按住快起床的她:“妻主莫急,隻管睡吧,若有事,鬱白會來的。”
外麵那麼冷,她是雌性嬌弱,就彆一直來來回回的奔走了。
“……”嗯,夏朵朵睡的迷迷糊糊的,在半睡半醒間被叫醒了好幾次,覺得頭都開始疼了,
她在夢裡嗯了一聲,翻個身接著睡,
天大地大,除了吃飯就是睡覺最大,越是關鍵的時候越得保證充足的睡眠呀,
她覺得牧衍之說的對,如果遇到不能解決的問題,夜無殤會讓鬱白過來叫人的。
“吱吱吱……”說誰誰就到,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