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朵開門走進去,在裡麵刨啊刨,
河頭不解:“老大,這裡麵是有什麼兵器嗎?你閃開我幫你刨,這土太多了,小心弄一頭。”
夏朵朵攥著一大把挑出來的草,遞到河頭麵前:“看到了嗎?這就是咱們的武器。”
河頭一腦袋問號:“這不是草嗎?”因為木頭直接點不好點著,大家平日裡用來引火的雜草。
夏朵朵拍拍獸皮上的土站起身,把草丟進河頭的懷裡,講解道:“這草確實是草,但它汁液裡的白漿有止血的功效,曬成乾,乾草研磨成粉,塗在傷口可以止血,放在石鍋裡,三碗水煮成一碗,喝了也有一些止血的功效。”
“我以前受傷,就是用這個草療傷的,這草漫山遍野都是,平時在雜草裡當火引子,多到我都懶得挑出來。”
“……什麼?”河頭震驚的後退一步,跌倒在椅子上,撞得桌椅一陣叮鈴當啷,
“這就是止血草?”
“可是大巫跟我們說,止血草在聖山,在河穀,在一切黑暗森林最危險的地方。”
“從小我們好多人去聖山取止血草,不知道死了多少獸人,多少族人失去了生命。”
“我大哥,我父親,就連牧衍之的大哥都是因為這個死了……”
“卻沒想到,止血草就在我們身邊?”
夏朵朵:“對!”沒有誤會,證據確鑿。
剛才風識進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他的獸皮上灑了很多湯汁,
趁著喂藥的功夫,她用係統檢測了一下這些湯汁的成分,係統顯示,全部都是這種止血草的分子,成份百分百。
再結合河頭的話,她可以斷定,
大巫所謂的止血藥,就是用的這種草。
“今天晚上,咱們坐在內院牆頭,親眼看一場好戲。”
“她不是經常來汙蔑我們,看我們的熱鬨嗎?”
“今天我們也坐在內院的牆頭,親眼看一看她的熱鬨。”
……
前院,
夜深了,
風雪又起,
部落人夜晚沒有吃飯,
而是趁著天還有一點兒微光,把前院所有的積雪打掃的乾乾淨淨,
角落的柴火劈好,碼放的整整齊齊,前廳的窗戶擦了,屋簷的積雪擦了,就連院子裡石頭砌成的晾曬東西的石台,都擦拭的乾乾淨淨,
大巫依舊在前廳煮藥,部落人縮在門洞裡,族長坐在屋簷下,漫天的風雪落在她斑白的頭發上,顯得她更加的衰老了,
吱呀一聲,
河頭推開了前院的門,抱著一包東西走了過來。
“族長,我家老大說,看見族中有很多人受傷,她心中不忍,讓我帶了一些草藥過來,給大夥兒熬著喝。”
河頭說完打開包裹,裡麵滿滿的一包止血草,
族長站起身,指著河頭懷裡的東西納悶兒:“這是……?”點火的引子嗎?怕他們直接點木頭點不著?
河頭楊著下巴,素來對族長尊敬的他,這次沒有笑,他沒有辦法對昨夜獻祭的事情釋懷,他心裡不肯原諒:“這是止血草,乾草可以磨粉塗傷口,還可以煮了水喝都管用。”
族長一瞬間睜大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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