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官兵一看這個村裡的村民,隻覺得這事情恐怕不是那對婆媳所說那樣。
這麼多村民,竟然紛紛要去當堂作證。
若是真害了人,這些人做假證也是要受罰的。
但他們的麵色坦蕩,沒有絲毫心虛。
再看那證物,二者雖然相似,但也有不同,細看之下就明白這不是同一種東西。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村。
到達鎮子,如此多的人引人注目,很快就有好奇的百姓跟上來問。
“大兄弟,你們這是出了什麼事情啊,怎麼驚動如此多的人。”
路人捉了走在最後方的蘇家人問。
蘇雲峰立馬就說道:“老鄉,這事說來冤啊,事情是這樣的……”
香椿是要百姓們都知道,都能吃上一個春味,有人不喜歡自然就有人喜歡。
蘇雲峰解釋完,路人就仔細看了看兩個籃子,一眼就認出漆芽。
但是另一種山裡也見過,但是漆芽都不能吃,這個東西怎麼就能吃呢?
不敢斷定,跟上去看看。
要是能吃,回頭自己也去打來吃,春季沒什麼菜,地裡的野菜也挖不了幾次就沒了,老吃鹹菜都吃膩了。
所以這一跟一跟,漸漸就是一群人了。
采買的劉媽看見了陸芝芝和蘇雲恒,她連忙回去稟報了。
柳元樑和沈如意一聽,沈如意就說道:“夫君,你去看看吧,如果能幫就幫幫。”
柳元樑點頭:“安心,你好好養著,我去看看,蘇雲恒不是愚笨之人,你且安心。”
他要沈如意坐滿兩個月的月子,這可還不到。
蘇雲恒要是真有事情搞不定,應該會來信求助的。
他沒求助,他又知道了,走一趟也能拉近關係。
柳元樑很快出府了。
官府。
堂前後圍滿了人。
李衛民一看如此多百姓,被告之人還是一個秀才,頓時更加嚴謹了。
蘇雲恒是不用跪的,但陸芝芝要跪。
蘇雲恒看著陸芝芝跪了下去,目光幽暗數分。
“開堂。”
李衛民大喝一聲。
威武的升堂儀式過後,李衛民將驚堂木拍的如同驚雷,他沉聲發問:“堂下何人申冤狀告,所謂何事,立刻一一表明,本官自會斷個公正。”
張瑤和張氏伏在下方,被那一聲驚堂木嚇的一抖,立馬就哭著把事情說了,張瑤也是哭著說。
她伸出紅腫的手,流著淚水:“大人,民婦已有身孕,若非昨夜民婦厭食吃不下,隻怕早已魂歸地府,一屍兩命啊。”
張氏受了折磨,這會都覺得身體發虛,她看著陸芝芝眼神充滿了恨意:“你們兩個害人精,我知道你和我們不對付,但這是人命,你們這樣草菅人命是要有大報應的!”
她的老命,差點就沒了,這口氣無論如何要討回來的。
張氏和張瑤狀告說完了,李衛民又拍了一下驚堂木,他神色嚴肅嚴謹沒有任何變化,他沉聲開口:“肅靜。”
張氏和張瑤頓時安靜,但還是紅著眼惡狠狠的看著蘇雲恒和陸芝芝。
李衛民看向蘇雲恒和陸芝芝開口:“被告蘇雲恒秀才,陸芝芝,你們二人可認此罪?若是不認覺得有冤處,也速速說來,本官定會斷個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