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也很年輕,蘇明月想了想又問道:“你多大了?”
“蘇大夫,你很不對勁啊。”
秦川笑的意味深長。
蘇明月翻了個白眼開口:“不說算了。”
解釋不清楚就不解釋。
她已經十九,但秦川看起來和她差不多,可明明在夢裡,他比她蒼老很多……
他沉著內斂,總是一身黑衣戴著麵具。
和這個細皮嫩肉的青年男子,完全不一樣。
蘇明月不管他了,有人來了她給人看病。
秦川也不說話,隻在邊上蹲著。
從白天到天黑,蘇明月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秦川才弱弱開口:“蘇大夫,拉,拉我一下,腿麻了……”
蘇明月收拾好桌子凳子,翻個白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川看著手中的細針,歎氣起身跟上:“你怎麼知道我手上有毒藥?你怎麼那麼了解我?”
蘇明月頓住腳步:“你彆給我下毒了,按理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師傅!”
剛剛沒扶他,是因為她覺得他不需要,一個古怪的毒醫,怎麼會蹲一下就腿麻了。
沒想到他居然又準備給她下毒,蘇明月無語了。
秦川驚愕:“什麼意思,你說清楚啊。”
蘇明月來到麵攤吃麵。
秦川也叫了牛肉麵。
等麵上來,秦川皺眉:“大叔你怎麼回事?我這麵的肉怎麼沒有她的多?”
攤主笑眯眯的解釋:“這位公子,蘇大夫是我攤位的貴賓,公子若是想吃多的牛肉,要加錢。”
秦川拿出銀子:“加,給我多多的加。”
攤主笑嗬嗬的去加牛肉了。
蘇明月吃飽了給了銀錢就走。
秦川跟上她。
到了家門,蘇明月開門回家了,她剛關上門,秦川就從牆頭翻過來了。
“蘇大夫,你說這夜深人靜的,你又是一個姑娘,你說我做壞人的話,你是不是很無助?”
秦川笑問。
蘇明月也微笑:“你可以試試。”
她獨立在外行走,自然遇見過心思不正的人。
秦川收起笑意,嚴肅詢問:“不開玩笑了,蘇大夫,我想知道你怎麼認識我的,如果我們見過,我絕對不會忘記。”
“如果我收過徒,哪怕是露水師徒,我也不會忘記,你剛剛說的那些,都讓我太鬱悶了,你現在跟我說清楚,我就不找你麻煩了,你要是不說清楚,那我隻能用陰招了。”
他是毒師。
蘇明月看了他一眼:“我去泡茶,這事說來有點長。”
蘇明月也想知道,她那個夢和現實有幾分一樣。
兩人坐了下來。
秦川一直在看蘇明月。
蘇明月很嚴謹,說了夢裡的一些事情。
秦川也沒有笑鬨,他聽的認真,等蘇明月說完之後,他開口問道:“那你最後和你家人團聚了嗎?還有沒有受到欺負?”
蘇明月回答:“我和家人團聚了,我在你這裡學了毒,沒有人敢欺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