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裡找到了那個早已死去女子的屍骨，她的身邊還有幾人屍骨，他們身下的土地都黑了，沒有人敢去收屍。
他認出她了，他心裡空落落的，親自埋下了解藥，親自給他們收撿了屍骨，他又去了很多地方，直到他老去死去。
他有遺憾，他後悔了，如果能回到過去，那一天他不會和她分開，他要和她一起去，不管去什麼地方。
秦川醒來，他撫著心口位置呢喃：“那隻是一個夢，我是受到她所說影響了，僅此而已。”
……
蘇明月做完了最後一天義診，她開始準備年貨。
秦川翻牆過來：“蘇姑娘，你過年也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能順帶一起過了不？我用我的毒書交換，我有很多沒有教給你。”
“你用醫救人，我用毒也一樣救人。”
秦川厚著臉皮說。
就這陣子觀察來說，蘇明月實在是太冷淡了，壓根不像是喜歡過他的樣子。
她當他不存在。
蘇明月看了秦川一眼：“你幫忙切菜，我做鍋底。”
秦川和夢裡的很不一樣，他話很多，性格也不算冷漠。
要說喜歡她沒覺得有，但也不討厭。
秦川離開，她不會挽留，他若是願意做她朋友，她也很高興。
秦川立馬就來幫忙了。
蘇明月的手藝來自陸芝芝，炒菜做什麼都香。
看著滿滿的菜，秦川已經咽口水了：“蘇姑娘，你家境應該很不錯吧。”
就這麼多好吃的，一般人家根本吃不起。
蘇明月點頭：“還不錯，給人看病賺一些錢，吃喝沒問題。”
“你師承何人？”
秦川問道，他還沒問過她和誰學的醫。
“我師爺爺遲天青。”
蘇明月報出遲天青名號。
秦川‘噗哧’一聲，隨口他咳嗽起來：“是一個老頭嗎？”
蘇明月點頭。
“這麼說咱們還很有緣分，我的師傅曾經被你師爺爺看中過，不過我師傅一心想學毒，所以拒絕了你師爺爺，這樣看咱們其實是同輩人。”
秦川樂嗬的說著。
蘇明月笑了笑表示無話可說。
“你不想出去遊曆嗎？”
吃到中途，秦川忍不住問道。
蘇明月搖頭：“我暫時不想，或許再過十年會有這個想法。”
她現在要做的是教學，十年後，她親自教學的女徒弟已經出師了，她那時候或許會四處走走。
秦川又問：“你以後會成婚嗎？”
問完有點緊張，趕緊夾了一塊牛肉轉移注意力。
“沒這個想法。”
蘇明月自然的回答，她沒想過成婚。
秦川笑了笑：“好巧，我也是。”
蘇明月笑了笑，看得出來，他是不喜歡被拘束的。
吃了飯，秦川幫著收拾，收拾完了兩人喝茶。
“蘇姑娘，你的學堂準備的怎麼樣了？我感覺這也挺有意思的，我能否進你學堂當個老師？”秦川最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