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哥,莫不是因為這次請神,讓你想傳我厭勝術了啊?”我驚喜的問道,因為我從王師傅說話的語氣裡聽到了這種隱藏意思。
“有這種想法,可還是那句話,你真的可以接受五弊三缺嗎?打個比方,你學會了厭勝術,小紅都有可能遭殃,你願意嗎?你要願意,我就傳你,好像是多大的事兒似的。”王師傅道。
我是真想學。
可真到了這時候,我又犯慫。
因為你感受到了這東西真實的威力之後,就會越發的覺得那所謂的缺一門詛咒也是真的,不是謠傳。
“魯班門的法,不是修行來的,是竊天機借來的,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按理說這天底下的法術都是從那一裡麵而來的,修士修行敬天道順因果,靠修行得法名正言順,外練筋骨內修正氣,代天執法,偷了這一老天爺不怪罪,木匠屁的修行都不用,依樣畫葫蘆就能做厭勝法術,名不正言不順,所以才有缺一門的詛咒,就像你這次神打,有先祖上身的時候是不是感覺自己天下無敵,先祖走後是不是小紅在你麵前走貓步你都提不起興趣?力量是借來的,是要還的。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王師傅道。
他這是又想傳我法。
又是真不想讓我遭罪。
我能理解他的苦心,加上自己也犯慫,便道:“算求了,以後再說吧。你會就行,我給你跑腿就是了。”
要說神打的後遺症有多強呢?
我本身都恢複的七七八八。
經了一次神打,我又下不了床,躺了一個月,一天要睡十五個小時以上,仿若身子被掏空。
我本以為,經曆了那件事之後,我跟紅姐的關係能更進一步,可是恰恰相反,經了那次事兒之後,紅姐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每次呆的時間也短,態度也是越來越冷。
這讓情竇初開的我十分神傷。
我想不通為何會這樣。
女人都不應該是慕強的嗎?
那天我一打五六個,警察讚歎我的勇猛,李二龍想請我當司機兼職保鏢。
難道紅姐慕的不是身體的強壯,而是錢包的強?
或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的堂弟那天發現了我倆一起逛街,警告了她?她要避嫌?
我的腦子變的很亂,整個人心神不寧。
我發現我已經被這個女人牽動了思緒。
一直到我身子恢複,重新回到工地乾活兒,她對我的態度要比對其他人好點,但是好的十分有限,我因為心亂乾活兒老是出錯,好幾次都差點受傷。
王師傅看出了我的異常勸我道:“小陳,你是真喜歡她,還是饞人身子?你彆著急回答,你這歲數的孩子,你覺得你分的清楚,其實你啥也不懂,可小紅那歲數的女人,想的就要多,看的也更現實一點,你知道她家裡的情況嗎?現在她還有點姿色,過幾年呢?你二十七八還是個年輕小夥,她卻真成半老徐娘了,那股熱乎勁兒沒了,你確定你能還能接受她嗎?”
“我能!”我咬牙道。
“能不能不是你說的,這種事,我見的多了,她也見的多了,她冷落你,未必就是心裡討厭你,是對你負責任,也是對自己負責任,你要是連這點都想不明白,那也算是我看走眼了。”王師傅道。
王師傅把我罵醒了大半。
我雖然還是有意無意的會去看看她,卻也慢慢的接受了我們倆的距離。
大概過了有半個月吧,那個監理忽然找到了我,其實我心裡一直都挺虛這個監理的,至於原因,可能是我總有一種我偷了人嫂子的負罪感吧。
更何況他在工地工人眼裡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李二龍夠厲害了吧?動不動就被他罵的狗血噴頭。
監理找我是要請我吃飯,這更讓我忐忑,覺得這有可能是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