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經前,放學路上。
一顆飛來的桃核,一陣神秘的聲音,嚇跑了那些鬨事的男童。
然後樹上又再說話:“你這皮丫頭到處惹是生非,真是讓俺老孫操碎了心。”
豬小戎被這神秘的聲音嚇得不輕,緊緊的抱著小糖杉的胳膊。
樹上又再說話:“死胖子,快撒手,不然還揍你。”
樹上濃密的枝葉找不到人,豬小戎抱著小糖杉的胳膊,驚恐的問道:“這…這是什麼聲音,誰在說話。”
樹上的聲音給了最後通牒:“說了你不聽是吧,那就彆怪我了。”
話音剛落,又飛來一隻桃核,砸到了豬小戎的頭。
還俗路上。
天剛亮,石堂鎮的百姓們就圍在一起。
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雜亂中帶有秩序,隻見他們一動也不動,就靜靜的站在那裡,也沒有人說話,緊張的氣氛表現在每個人的臉上。
因為一口廢棄的水井裡,又重新冒出了清泉。
緊接著,其他的水井也都重現了清水,這一景象讓鎮上的百姓們驚訝不已。
李大夫身先士卒,從井裡舀了一碗水,端在鼻子前聞了聞。
周圍的百姓都在緊張看著李大夫。
慢慢的喝,仔細的品,像是品嘗甘露一般,輕輕的說道:“是淡水。”
然後聲嘶力竭的喊道:“井裡都是無汙染的淡水,都是清泉,大家可以放心飲用。”
隨之李大夫流出兩行熱淚,把碗緊緊的抱在懷裡,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水又回來了,水終於又來了。”
人群中一陣歡呼,彼此相擁而泣,長久以來缺水少糧的石堂鎮終於熬出頭,等來了希望。
有了水,就有了糧,有了糧,這鎮子裡的老少爺們就能繼續生活下去。
在另外一口水井旁,錢小裡打出一桶水,拿著半隻水瓢往龜仔的頭上淋。
剩下的半桶水,用來喂臟老頭的毛驢。
龜仔甩著脖子,明顯還沒玩夠,但是那頭毛驢更能喝。
錢小裡說道:“彆急彆急,等毛驢喝完了,我再打來一桶讓你玩。”
色老頭蹲坐在一旁,吧嗒吧嗒的抽著煙袋,白色的長眉毛一挑一挑的。
“今天咱們就動身上路,這裡的妖毒都已清除,剩下的日子就讓他們自己過吧。”
臟老頭喝了一夜的酒,現在正迷迷糊糊的要睡覺,聽到色老頭這麼一說,覺得也有道理,在這裡耽誤的時日確實不少,是時候該趕路了。
“嗯,等丫頭們睡醒咱就走。”
色老頭說道:“就怕丫頭們不舍得這裡。”
臟老頭滿嘴的酒氣,反問道:“有什麼舍得不舍得,該走的還是要走。”
色老頭嘿嘿的壞笑:“那一會你去勸說,我就不管了。”
臟老頭硬著舌頭:“交給我,你就隻管趕車就好。”
色老頭嘿嘿的壞笑,小聲說道:“這可是你自己找的,挨了罵可彆怪我。”
再看丫頭們睡的那間屋子。
糖杉還在熟睡,睡夢中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舔自己的臉,隨手一抓,肉嘟嘟的一手,睜開眼看,原來是旺財先生。
糖杉迷迷糊糊的問道:“龍兒呢?你不是和她好嗎?那還親我乾嘛?”
旺財先生喵嗚的叫,伸著舌頭繼續舔著糖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