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的公主要出家,整裝待出發。
取經路上,招惹了81難,念了無數遍緊箍咒,哭了好多次。
還俗路上,房間內
師徒倆,吵著鬨著,有一方困了。
好一會沒有動靜兒。
龍兒好不容易吵贏了師父,怎能輕易放過?
龍兒:嗯?師父?
“來呀,怎麼不說話了?”
“我可不慣著你這臭毛病。”
“你以為誰都是那猴子呢?”
見隔壁床好久沒有動靜…
龍兒得意:糖杉,說話,彆裝啞巴。
糖杉背靠在牆上,迷迷糊糊的:困了,我要睡覺…
龍兒打個哈切:你說吵架就吵架?你說睡覺就睡覺?我偏不睡,我就是要罵你。
又一會…
龍兒也困的睜不開眼,但是還不依不饒的嘟嘟道:嗯…既然你怕了,那就睡吧[困]。
躺在床上,蓋好被子後,龍兒傲慢的說道:手下敗將,看你以後再敢和我吵架,哼。
糖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嗯…不敢了[困]
不一會師徒倆都沉沉的睡去。
吵架聲消失後,四下安靜,隻能聽到一陣陣的蛐蛐叫~
睡的正香的糖杉翻了個身,大臉蛋正好壓在菩提盒子上,硌了一下。
糖杉[困]:啊~討厭,煩人。
迷迷糊糊的抓起盒子,扔了出去。
龍兒也翻了個身,然後踹了一下被子。
這一夜,和往常一樣,夜空中繁星點點,那顆又大又圓的月亮正在悄悄的向西移動,就好像走快了會被人發現一樣。
天剛亮
酒樓頂上熟睡的臟老頭,一個呼嚕打的急,把自己憋醒了,睡眼朦朧的坐了起來,掛滿眼屎的眼睛還沒睜開就摸索著身邊的酒壇,摸了半天也摸不著~
臟老頭奇怪:我的酒呢?
慌亂中,腳邊的一隻臟布鞋被踢了下去。
盤旋在天空的鳥兒,一宿未歸巢,圍繞在酒樓頂上嘰嘰喳喳的罵街。
“你這老家夥,睡了一宿,害我們在這等了一夜”
臟老頭對著鳥兒說:啊,昨晚睡著了,我現在馬上走,對不起。
鳥兒們嘰嘰喳喳的還是罵個不停
慌亂中,這個剛睡醒的臟老頭,還迷迷糊糊的呢,一邊道歉,一邊剛要走,一個不小心腳踩空了,從屋頂上掉了下去。
酒樓下,一堆酒壇的碎片上,落著一隻臟黑的布鞋。
一對蒼老的手指,指甲又長又厚,慢慢的夾起了那隻臟布鞋。
色老頭壞笑著:“嘿嘿,跟我走吧,就等你了”
然後拿著這隻臟布鞋,三晃兩晃的就不見了人影。
天大亮
窗外吵的很,其實熱鬨了許久,隻是這窗戶關的比較緊,師徒倆睡的又比較沉,…要不然早就發飆了…
這時一股烤肉的香味兒,順著窗戶的縫隙鑽了進來,在屋裡亂轉,然後隨機選了一個睡的正香的姑娘,貼了上去。
大漠之上,菜少肉多,新鮮的牛羊肉,駱駝腿兒,都成為了沙漠商隊的物資,最主要的還有淡水,人不吃飯的話還可以活幾天,要是不喝水,恐怕一天都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