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天地之間的靈氣很重,日月之中的精華很濃。
一棵鬆樹在這樣的環境中生長了幾百年,樹根就慢慢的變成了人形,於是這棵鬆樹也有了靈性。
有鳥兒在它頭上做窩,它會笑嘻嘻的歡迎,有人在它身下乘涼,它會將最茂密的樹枝擋在他們的頭上。
它希望有一天可以修煉成人甩開腳下這縱橫盤繞的牽絆,到處去走一走,逛一逛。
聯盟鎮,趙府裡…
趙員外夫婦看著糖杉,這位大臉蛋的漂亮的姑娘像個仙女,但絕對不像個神仙。
可咱這糖師父啊,還不知道後麵會遇到什麼麻煩呢,隻能強裝鎮定可愛的笑。
趙員外問道:“小師父,我兒子他到底是得了什麼病,該如何醫治啊?”
糖杉認真臉:“趙公子不是病了而是被女妖附身,女妖吸取他的陽氣,陽氣儘了趙公子也就回天乏術了。”
色老頭跟她說的話,她一字不落的跟趙員外又講了一遍。
趙夫人一聽是有妖在作祟,覺得兒子真是活不了了,又開始哭。
看到趙夫人哭,糖杉和龍兒也跟著一起難過。
趙員外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小師父會驅妖除魔嗎?”
糖杉難過的說道:“不會。”
聽到這兩個字趙員外的頭都大了,早知道這樣就算舍棄自己這條命也要留住剛才那位老神仙。
“唉,我兒的命真是苦,他還小的時候家裡一貧如洗,我夫人和兒子跟著我吃了上頓沒有下頓。”
“現在日子好過了,我也發達了,他卻被妖怪盯上命不久矣。”
善良的糖杉不忍心就這樣斷了趙員外的念想,安慰的說道:“我是不會除妖的,但是剛剛走掉的那個大叔會啊。”
“大叔並不壞,是個好大叔,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走了。”
“可能他以為我會除妖吧。”
這時龍兒說道:“古怪的老頭子見死不救,我現在就去把他抓回來。”
糖杉附和著:“我跟你一起去。”
師徒倆紅著眼圈走出趙府,錢小裡愣了一會也跟了出來。
聯盟鎮的大街上
一隻乾淨的小毛驢馱著一個臟兮兮的老頭子懷裡抱著酒葫蘆,光頭老九背著酒壇子跟在後麵。
遠處一座大宅上空時不時的冒著黑氣。
臟老頭看到這股黑氣,自語道:“這裡有妖啊。”
聽到這個老九來了精神:“什麼妖,哪裡有妖?那個白衣姑娘是妖?唉~難怪她那麼漂亮。”
臟老頭嗬嗬的笑:“我說的妖是害人的妖。”
老九歎了口氣:“那個白衣姑娘就害的我魂不守舍。”
臟老頭說道:“一麵之緣,你相思人家姑娘,現在怎麼還責怪上了?”
老九無奈的搖搖頭:“怪我,怪我,怪我太癡情。”
臟老頭憨笑著,他不懂凡胎為何會如此的多情。
高牆下停著一輛臟乎乎的大車,臟老頭看了一下自己光著的腳,當時就氣的灌下幾大口酒。
心裡罵著龜仙那個老家夥,把老子的布鞋扔在這裡不管不顧萬一被人偷去咋辦?
臟兮兮的大車靜靜的停著,大烏龜趴在旁邊睡覺,臟老頭正尋思著姑娘們都跑哪去了?
這時一個甜甜的聲音:“臟大叔,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