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漢嗬嗬笑道:那就是他眼神不好,你就勿怪了吧。
吳老漢這幾句話,既緩解了麻煩,又安撫了糖杉,至於這個二漠嘛,從小嘴就賤,挨打都是家常便飯。
糖杉覺得老漢人不錯,比這幾個小子強多了。
吳老漢一邊咳嗽一邊說:要不是我身患重病,就請糖姑娘來屋內歇息了。
糖杉問道:您得了什麼病?
大江說道:都是你們石堂鎮帶來的傳染病,害了我乾爹。
糖杉虎著大臉蛋:我問你了嗎?閉嘴。
吳老漢嗬嗬笑:你這小姑娘,真是厲害啊。
“我兒子說的不錯,我確實得了石堂鎮的傳染病。”
吳老漢氣色還不錯,不像被妖毒傳染,糖杉走上前握住了吳老漢的手。
吳老漢單身幾十年未近女色,糖杉這一舉動讓他趕忙閃躲。
“糖姑娘,你這是做什麼?我一遭老漢,你一小姑娘。”
糖杉也不閃躲,握著吳老漢的手問:疼嗎?
吳老漢一愣。
糖杉追問:到底疼不疼呀?
吳老漢嗬嗬的笑著:“我雖年老但不體弱,雖有病在身,但還沒脆弱到被你一個小姑娘拿捏的手疼。”
糖杉見狀便知他的病不是妖毒:“請我進屋吧,我渴了,況且你身上也不是石堂鎮的傳染病,隻是普通的病罷了。”
吳老漢問道:糖姑娘怎麼知道的?
糖杉說道:我說我是神仙你信嗎?
吳老漢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借你吉言了,我也不希望是石堂鎮的那種怪病。
“請糖姑娘進屋歇息,飲水。”
“剩下的人幫小虎子把水裝上車。”
進了屋,丸子頭已經綁好,金箍棒也插在上麵,糖杉正和龍兒大口喝水。
吳老漢身邊都是一群年輕小後生,這冷不丁來了兩個小姑娘,看著也新鮮。
大江看了看糖杉,比剛才披頭散發的樣子美了不少,就是脾氣太爆了。
再看看龍兒,從裡到外的美。
吳老漢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三河去打水,二漠去裝車,都怪二漠嘴賤,才惹的糖杉打了他一棒。
糖杉問道:您早就給我們準備水了?
吳老漢說道:“千真萬確,這個不騙糖姑娘。”
哎呀,都怪咱糖師父這個火爆衝動得脾氣,才把簡單得事情搞得這麼複雜。
但是知錯就改,就是咱糖師父的優點。
驛站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水。
樓下傳來小虎的聲音:水裝滿啦,糖姐姐,龍姐姐,咱們可以回去啦。
這讓讓坐立不安的糖杉找到了離開的理由,連忙起身告辭:謝謝吳大叔,我們要走啦。
吳老漢起身相送:“以後用水,儘管來,如果忙不開,我就讓他們送過去。”
大烏龜拉著車走了,吳老漢看在眼裡,心裡說道,這隻龜的年紀也得有個幾千歲了,肯定不是那兩個小姑娘的坐騎。
“石堂鎮這次有救了,咳咳咳。”
吳老漢不停地乾咳,樂嗬嗬的轉身回屋,這才發現那幾個小子還站在原地,看著石堂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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