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經路上,女兒國。
豬八戒左擁右抱,美人環繞,但是麵色凝重,四肢也有些僵硬。
糖杉依偎著八戒,麵容溫柔但是語氣嚴厲,“放鬆一些,不然就燉了你。”
龍兒靠在二師兄的肩膀:“看路看路,這都快走到河裡了。”
八戒的菊花一直緊著,哭喪著臉問道:“師父,你們到底要乾嘛啊?”
糖杉悄悄回頭看著身後那些跟蹤而來的“尾巴”。
小聲說道:“一會走到沒人的地方,就看你的了。”
八戒一臉懵逼,問道:“啥…?”
還俗路上…
天亮了,醫館這裡,五花大綁了一個昏死過去的侏儒,大頭朝下吊在門框上。
師徒二人在夜裡打架,沒看清來人的樣貌,天一亮看到一個昏倒在地的醜侏儒,惡心的想吐。
臟老頭睜著醉眼,盯著土長老看,看來看去的,這隻侏儒不是妖啊。
再看旁邊的師徒二人,糖杉踢丟了一隻鞋,龍兒打折了一根指甲。
師父依著徒兒,徒兒靠著師父。
都打成這樣子了,臟老頭有點難辦,如果實話實說,就咱這糖師父這脾氣,肯定就炸了,況且昨晚自己又喝大了。
臟老頭為了不殃及自己,慢慢悠悠的說道:“這隻侏儒不人不鬼的,就是欠打,打的好。”
“而且深更半夜,擅闖姑娘的閨房,打死都不冤。”
糖杉說道:“臟大叔,收了它。”
臟老頭麵露難色:“額,這個…。”
糖杉問道:“收隻妖對你來說沒有多難吧?”
臟老頭說道:“難是不難,隻是這隻侏儒它不是妖啊。”
糖杉虎著臉,“長這麼醜還不是妖?你就是不想管,你就隻知道喝酒。”
說完起身就要走,發現少了一隻鞋。
臟老頭問道:“糖丫頭,你乾嘛去?”
糖杉說道:“我去找色大叔,就他疼我。”
臟老頭無奈了:“這真不是妖,就是一隻畸形的侏儒,你讓我怎麼收啊?”
糖杉低頭找著鞋,理都沒理臟老頭,找了一圈沒找到,於是又一屁股坐在菩提盒子上,大臉蛋氣的鼓鼓的。
既然不是妖,那就隻能放了。
李大夫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徒弟在這大頭朝下的吊著,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臟老頭招呼他,讓他解開這隻侏儒,把它放了。
這正如李大夫的心意,解開繩子後,土長老腦瓜著地摔醒了,眼含淚剛要開口。
李大夫一腳踩在它嘴上:“趕緊跑,跑的越遠越好,再讓我看到你就饒不了你。”
李大夫故意說“跑”就為了暗示不要讓他使用遁地之術。
土長老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李大夫一抬腳:“滾。”
這時土長老才瞧見糖杉和龍兒的模樣,隻是這一看眼神就挪不開了。
糖杉肉嘟嘟的大臉蛋,素顏朝天,又美又仙。
龍兒一對烏黑水潤的桃花眼,勾魂引魄。
這師徒倆一個比一個漂亮,就是下手是真特麼狠啊。
早知道會這樣,就算給他100個膽子,他也不敢偷偷跑到她們的房間裡去占便宜。
臟老頭見這侏儒一直盯著糖杉她們看,於是招呼道:“你過來,我叮囑你幾句。”
土長老一看到臟老頭,心裡隻有害怕,隻見褲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水,臟老頭不認識他,但是他認識菩提老祖。
臟老頭招招手,讓土長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