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老頭罵罵咧咧的進了屋,緊緊的裹著衣服抱著懷,一副被非禮的樣子。
後麵跟著旺財先生,小裡在後麵追。
旺財先生把色老頭追進醫館,又一個急轉彎跑了出去。
錢小裡的看著跑遠的貓咪,嘴裡嘟囔道:“臥槽,這貨是瘋了麼,還是吃撐了?竟然跑的那麼快。”
色老頭說道,“差點讓一隻貓給非禮了,我這無法掩蓋的魅力。”
龍兒說道:“那是一隻男貓,要揍你還差不多。”
色老頭尷尬的樣子:“還是老太太好啊,指甲沒有那麼尖,也沒有那麼長。”
“糖丫頭這臉色不對啊,金箍棒也拿出來了,這是要打誰”?色老頭問道。
糖杉收起金箍棒:“沒有啦,我哪有那麼暴力…”
色老頭說道:“哦,那你很溫柔哦?”
糖杉虎著大臉蛋:“你一回來就這麼吵,還不如就待在外麵不要回來了。”
色老頭自找沒趣,又看到了土行孫。
“誒?這個小侏儒是哪裡來的?你認識啊?”色老頭問著臟老頭。
奇怪,為啥不問彆人非要問他呢?
一聽這個臟老頭犯了難,這輩分該怎麼算?含糊的說道:“是我道家小輩弟子。”
色老頭壞笑著:“可以啊你,子孫滿堂,以前風流事肯定沒少乾。”
“這怎麼還跪著呢?快起來啊。”
臟老頭尷尬的說道:“這裡有丫頭們,還有後生,孩子,徒孫都在,你休得胡言。”
色老頭就當沒聽到,而是看著土行孫:“起來起來,跪著乾啥,不累啊?”
“咱都是自己人,不要行這大禮,快起來。”
色老頭說著暖心的話,慈祥的笑。
但是土行孫卻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這股力量好像要把自己壓扁,壓碎,毫無抵抗之力。
現在起是起不來,跪的反而更難受。
自從色老頭進來後,李大夫剛踏實的心,又懸了起來,這個白眉白須的骨瘦如柴的小老頭和糖杉她們很熟,但是始終沒見有過,而且看他這樣子就特麼不是個善茬,竟然還開起了菩提老祖的玩笑。
這小老頭不早不晚的,偏偏在土行孫快要被放走時來到,這肯定不是巧合。
李大夫越想越不安。
見土行孫跪著不起,色老頭問道:“你這孩子,怎麼不起來呢?這是犯錯了吧,犯啥錯了?”
土行孫不是不起,而是根本起不來。
臟老頭厚道,聽色老頭問起,就一五一十的說了,而且一再著重的講,糖杉已經原諒了,同意放他走,你也彆追究了。
本以為色老頭會勃然大怒,沒想到竟然點點頭,說道:“放了就放了吧,這點小事還用不著不值得深究。”
這麼痛快的就放了?臟老頭以為自己聽錯了。
糖杉以為是色大叔喝了假酒。
龍兒奇怪色大叔今天是怎麼了?
但是看著色老頭一臉正經的樣子,又不像是開玩笑。
臟老頭嗬嗬笑:“那我就記你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