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頭輕輕一皺,眼神略帶無奈。
解釋起來太麻煩,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隨他怎麼想吧。
於是她隻是抿了抿唇,輕輕歎了口氣,便不再言語。
放下果子後,她轉身朝小河邊走去,去找廉桉。
風吹過她的發絲,揚起一縷青絲。
而一直站在不遠處的廉尤,看著楚婧頭也不回地走遠。
她蹲在樹根旁,雙手抱膝,耳朵微微耷拉下來,目光呆呆地落在楚婧離去的方向。
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她身上,卻照不進她的心底。
阿婧姐有了彆人,果然就不在意她了。
她心裡喃喃自語。
她想起昨天阿婧還笑著摸她的頭。
今天卻連一句告彆都沒有,隻是輕輕丟下一句“待著彆亂跑”,就匆匆走了。
……
“阿秋……”
楚婧揉了揉發酸的鼻子,忽然打了個輕微的噴嚏。
她抬手擦了擦鼻尖,輕聲喊:“廉桉,你妹妹說你找我?”
總覺得叫“你妹妹”有點彆扭。
這個詞從嘴裡說出來,讓她自己都覺得生疏又疏遠。
正在水裡忙活的廉桉回過神來。
聽見聲音連忙抬起頭,濕漉漉的頭發貼在額前,水珠順著臉頰滑落。
看見是楚婧,他愣了一下。
隨即趕緊往岸邊走,腳下一滑,差點摔進水裡,幸好及時穩住了身形。
上岸後,他把手裡那根木叉隨手一放,有點尷尬地低下頭:“剛才……隨便練練。”
他不敢直視楚婧的眼睛,生怕對方看出什麼端倪。
木叉上還沾著水草和泥漿。
總不能說實話練了一早上,一條魚都沒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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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苦笑,指尖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
兔族本就不擅長捕魚,他硬著頭皮下水。
不過是想多儲備些食物,為即將到來的雨季做準備罷了。
可現實太殘酷,水麵太滑,魚又太靈活。
他空著手上了岸,隻帶回一身濕冷。
那也太丟人了。
他咬了咬下唇。
要是讓楚婧知道我連條魚都抓不到,會不會覺得我連累她?
會不會嫌棄我這個獸人不夠強?
楚婧看穿了,但沒戳破,轉而問道:“雨季快來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廉桉找她,絕不會是為了閒聊。
他一向沉默寡言,若無要事,絕不會主動開口。
她知道,廉桉肯定是因為有想法,才會特意找她商量。
廉桉抬頭看了她一眼,這才說道:“雨季一過就是寒冬,天氣太冷,我怕廉尤受不了,所以想帶她換個地方住。”
提到妹妹時,他的眼神柔和了幾分。
他們兔族向來靠挖洞過冬。
這是祖輩傳下來的生存方式,洞穴能隔絕寒風,儲存體溫,也能藏匿食物。
可近年來雨水太多,地勢低窪的洞穴容易被淹,去年就有幾戶兔族因此凍病。
可食物的問題,卻一直讓人頭疼。
他聲音微沉,眉頭微微皺起。
光靠挖草根、撿野果,根本撐不過漫長的冬季。
而他們又不善狩獵,貿然外出隻會增加危險。
楚婧聽完,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是人家自己的事,她沒立場乾涉,更不該亂插嘴。
再說她也不是正經獸人,很多習慣她都不懂。
她沒有獸耳,沒有利爪,不會挖洞,也不懂族群之間的禮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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