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老祖試煉_忍道修真:我摸魚飛升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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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老祖試煉(1 / 2)

京城西郊的臥龍山,常年被濃得化不開的雲霧籠罩。

雲霧不是尋常的白色,而是泛著淡淡的紫,像被揉碎的魂氣,纏在山岩上、鬆枝間,連陽光都透不進來。

山腹深處,蘇家洞府的入口藏在一塊巨大的玄鐵碑後,碑上刻著上古“鎮魂符文”,符文泛著冷光,將洞府內外的魂息徹底隔絕——這是蘇家傳承千年的屏障,也是陽神境魂修蘇振南的“絕對領域”。

洞府最深處的暖玉密室,與外界的陰冷截然不同。

地麵鋪著整塊的千年寒玉磚,磚麵光滑如鏡,映出天花板上懸著的“魂晶燈”——燈芯是枚鴿卵大的魂晶,泛著柔和的紫光,將密室照得亮如白晝。

蘇振南盤膝坐在密室中央的玉床上,他穿著件繡著“幽冥紋”的紫袍,衣擺垂在玉床上,沒有沾染上半點灰塵。

他的雙目緊閉,眉心處嵌著顆比魂晶燈更小的魂晶,晶光隨著呼吸緩緩起伏,像顆跳動的紫色心臟。

“老祖,憶魂鏡已備好,鎖靈陣隨時可開。”黑衣侍從單膝跪在玉床旁,頭埋得極低,聲音輕得像縷煙。

他穿著緊身的夜行衣,腰間彆著柄短刃,卻連刀柄都不敢碰——在老祖麵前,任何帶有“攻擊”意味的動作,都是對魂修的不敬。

侍從能清晰地感覺到,密室裡的魂氣比往日更盛,寒玉磚的縫隙裡,已經結了層薄薄的霜,連他呼出的氣,都帶著淡淡的白霧。

蘇振南緩緩睜開眼,眸子裡沒有瞳孔,隻有一片泛著漣漪的紫——那是魂修修煉到極致的象征,能直接看到天地間的魂息流動。

他抬手,指尖撚起縷淡紫魂絲,輕輕搭在麵前懸浮的水鏡上。

水鏡是用“幽冥水”凝成的,鏡麵光滑,瞬間映出百裡外的景象——斷情崖下的舊巷,蘇言牽著匹黑馬,正緩步走近。

“護世功德榜排名第三十七,揚州夢樞宗宗主,蘇言。”蘇振南的聲音很淡,卻帶著穿透人心的力量,“三個月前立宗,憑信仰力引動雲陽真人的護世符,還拆了青丘秘境的白衣傀儡……倒有些意思。”

侍從不敢接話,隻是悄悄抬眼,看向水鏡裡的蘇言。畫麵裡的青年穿著青布道袍,腰間彆著把普通的鐵劍,看起來平平無奇,完全不像能攪動江南修真界的人物。

蘇振南指尖魂絲往水鏡上一點,鏡麵裡的蘇言周身,突然浮現出淡淡的金光——那是揚州百姓的信仰力,像層薄紗,裹在他的身上。

“可惜,信仰力再強,在魂修的鎖靈陣裡,也隻是擺設。”他嘴角勾起絲極淡的弧度,“把憶魂鏡的鎖靈陣開至九成,不要留手。”

“九成?”侍從猛地抬頭,眼裡滿是震驚,“老祖,九成鎖靈陣足以讓元嬰修士的法寶失效,蘇言隻是剛入金丹……”

“我要的,就是絕境。”蘇振南打斷他,語氣裡沒有半點溫度,“連鎖靈陣都破不了,也配當蘇家的變數?更配不上雲陽真人的護世符。”

侍從趕緊低下頭,不敢再反駁:“是,老祖。”他轉身走到密室角落,那裡放著個紫檀木托盤,托盤上躺著麵巴掌大的鏡子——鏡身是用“魂木”製成的,泛著淡淡的紫,鏡麵光滑,映不出人影,隻有層流動的魂氣。

這就是蘇家的傳家寶,魂修至寶“憶魂鏡”。侍從伸手握住憶魂鏡,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

他按照老祖的吩咐,將自身的魂氣注入鏡身,嘴裡默念口訣:“幽冥魂鑒,鎖靈九成,引幻歸真……”隨著口訣念出,憶魂鏡的鏡麵泛起強烈的紫光,道淡紫的魂線從鏡中射出,順著水鏡的方向,飛快地纏向斷情崖的舊巷。

密室裡,蘇振南重新閉上眼,眉心的魂晶亮得更盛。他的意識順著魂線延伸出去,像雙無形的眼睛,緊緊盯著水鏡裡的蘇言。

“這場試煉,才剛剛開始。”他輕聲自語,魂氣在密室裡緩緩流轉,連魂晶燈的光芒,都跟著暗了幾分。

斷情崖下的舊巷,原本還吹著淡淡的秋風,卷著地上的落葉,發出“沙沙”的響。

可蘇言剛牽著馬走到巷口,風突然停了——不是漸漸變小,而是像被人掐斷了喉嚨般,瞬間消失。

空氣變得粘稠起來,像塊浸了水的棉花,壓得人胸口發悶。

“不對勁。”蘇言停下腳步,皺起眉頭。他下意識地摸向懷裡的照天印碎片——這碎片自從被天照火激活後,一直是溫熱的,像塊暖玉。

可此刻,碎片竟變得冰涼,連上麵的祝融火紋,都失去了光澤,像被凍住的火焰。

他心裡一緊,指尖凝聚靈力,想催動照天火試試。靈力從丹田流出,順著經脈往指尖湧,可剛到指尖,就像被抽走的潮水般,瞬間消散。

他連試了三次,每次都是如此——靈力剛到指尖,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走,連半點火星都催不出來。

“怎麼回事?”蘇言心裡慌了。他又試著調動“多重影分身”——這是他最熟練的忍術。可丹田靈力翻湧,術印捏到一半,靈力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瞬間潰散。他又試了“影子操控書”“局部倍化術”,結果都一樣——任何術法,都無法凝聚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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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留步!”蒼老的呼喊聲突然從巷尾傳來,打破了詭異的寂靜。

蘇言抬頭望去,就見個老嫗挎著竹籃,從巷尾的斷牆後走了出來。

老嫗穿著件洗得發白的藍布衫,領口縫著塊補丁,顏色與衣服不太搭,顯然是後來補上的。

她的頭發用根粗糙的木簪挽著,幾縷花白的發絲垂在臉頰旁,被風吹得貼在布滿皺紋的皮膚上。

竹籃上蓋著塊藍布,布角磨出了毛邊,隱約能看到裡麵鼓鼓囊囊的東西。老嫗的步子走得很慢,每一步都顫巍巍的,像是隨時會摔倒。

可蘇言卻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極其恐怖的氣息——那是種濃得化不開的淡紫魂氣,像張無形的網,將整個舊巷都罩在裡麵。

他試著往巷外退,想離開這片詭異的區域,卻發現身後的空氣像結了冰,雙腳像被釘在地上,根本邁不動步。

“魂修!而且是高階魂修!”蘇言心頭一沉。

他曾在墨穀子的《魂修秘錄》裡見過記載:隻有陽神境的魂修,才能用魂氣布下“鎖靈陣”,這種陣法能鎖住修士的靈力和法寶,讓其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此刻的他,就像被剝了殼的烏龜,連半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老嫗走到蘇言麵前,停下腳步。她抬起頭,蘇言才看清她的臉——眼窩深陷,顴骨突出,嘴唇乾裂得泛著白,唯有一雙眼睛,紅通通的,像剛哭過一場,還沾著未乾的淚痕。

“公子,您是蘇家的子弟吧?”老嫗的聲音發顫,帶著濃濃的哭腔,伸手就抓住了蘇言的馬韁繩。

蘇言能清晰地感覺到,老嫗的手冰涼刺骨,像塊冰。他想掙脫,卻發現自己的手臂根本動不了——魂氣像條鎖鏈,纏住了他的四肢,連手指都無法彎曲。

“老人家,我雖姓蘇,卻與京城蘇家沒什麼往來。”蘇言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您有什麼事嗎?”“沒往來?”老嫗愣了愣,隨即哭得更凶了,眼淚順著皺紋往下淌,滴在馬韁繩上,暈出深色的印子,“公子,您就算不承認,也不能不管老身的兒子啊!他也是蘇家的子弟,卻被人誣陷成邪祟,活活打死在宗祠前!連塊牌位都沒能進蘇家的祠堂!”

她說著,突然鬆開馬韁繩,雙手抓住蘇言的胳膊,指甲幾乎嵌進他的肉裡:“公子,求您發發善心,為我兒子伸冤吧!我已經在這舊巷裡等了十年,天天盼著有個蘇家的子弟能為他做主,可等來的都是些冷眼……”

蘇言的胳膊被抓得生疼,卻還是冷靜地觀察著老嫗。

他發現,老嫗的哭聲雖然大,卻沒有半點“悲傷到極致”的顫抖——真正的悲痛,是哭到發不出聲音,身體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而不是像這樣,一邊哭一邊還能緊緊抓住他的胳膊。

“您先鬆開手,有話好好說。”蘇言試著調動識海的信仰力——那是揚州百姓給他的力量,純粹而溫暖,之前在結丹時,正是這股力量幫他突破了瓶頸。

可信仰力剛在識海冒頭,就被一股強大的魂氣壓了回去,識海的靈根樹,葉子都微微發蔫,像是被凍住了。

“完了,這是真的絕境了。”蘇言心裡苦笑。

他之前還想著,要是遇到危險,能用照天火或者白衣傀儡應急,可現在才知道,在陽神境魂修的鎖靈陣裡,他的那些手段,連笑話都算不上。

他就像個手無寸鐵的凡人,隻能任由對方宰割。

老嫗見蘇言不說話,哭得更凶了:“公子,您是不是也覺得我兒子是邪祟?是不是也不想管?可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他那天隻是從靈脈回來,想把靈脈獻給宗祠,卻被家主的侄子搶了功勞,還反被誣陷成邪祟……”她越說越激動,身體開始發抖,竹籃裡的東西“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蘇言低頭一看,是塊黑木做的宗族牌,牌上刻著“蘇明遠”三個字,邊緣被摩挲得發亮,還有張泛黃的畫像——畫中的少年眉清目秀,穿著件青色道袍,腰間係著塊玉佩,竟與原主有七分相似,連眉宇間的倔強,都如出一轍。

“這是我兒子蘇明遠,十年前也是蘇家的好子弟啊!”老嫗撿起宗族牌和畫像,遞到蘇言麵前,“公子,您看,他是不是很乖?是不是不像邪祟?”

蘇言看著畫像,心裡突然泛起疑雲——老嫗說蘇明遠是十年前被打死的,可畫像上的少年,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十年前的話,他應該隻有五六歲,怎麼可能去靈脈采礦?

而且,蘇家的宗族牌,隻有子弟去世後,由宗祠統一發放,若是被定為邪祟,宗族牌應該被收回銷毀,老嫗怎麼會有?

可沒等他細想,老嫗突然抓住他的手,將畫像和宗族牌塞進他的掌心:“公子,求您了,就當可憐可憐我這個老太婆,為我兒子伸冤吧!”

她的手冰涼,卻帶著股不容拒絕的力量,蘇言的手指,竟不受控製地握住了畫像和宗族牌。

就在指尖碰到畫像的瞬間,蘇言覺得眉心一陣刺痛——一股強大的魂氣順著他的指尖,猛地鑽進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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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舊巷開始扭曲,斷牆殘垣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氣派的蘇家宗祠,周圍圍滿了人。

“邪祟!你竟敢修煉邪術,玷汙蘇家的清白!”一聲厲喝突然響起,震得蘇言耳膜疼。

他定睛一看,宗祠門口的高台上,站著個留著長須的修士,穿著繡著“蘇”字的紫袍,腰間係著塊玉佩,正是蘇家的長老。

高台下,跪著個少年,雙手被鐵鏈綁著,手腕上的皮膚已經被磨破,滲出鮮血。少年穿著件白色布衣,臉上滿是血汙,頭發淩亂,卻依舊梗著脖子,眼神裡滿是倔強。

“我沒有!”少年的聲音帶著哭腔,卻依舊堅定,“靈脈是我在斷情崖下找到的,憑什麼要讓給蘇寧?他隻是庶子,憑什麼搶我的功勞!”

“還敢狡辯!”紫袍長老氣得發抖,抬手將手裡的令牌扔在地上,令牌“哐當”一聲砸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蘇寧是家主的繼承人,需要靈脈修煉,你一個廢靈根,有什麼資格獨占靈脈?這不是邪術是什麼?這是私心作祟,是忤逆宗族!”

周圍的修士紛紛附和:“就是!旁支子弟就該聽從主家的安排!”

“修煉邪術,死不足惜!”

“打死他,給蘇家清理門戶!”蘇言看著這一幕,心臟猛地一縮。他能感覺到,少年的情緒正通過憶魂鏡的幻境,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憤怒、委屈、不甘,還有深深的絕望。

這些情緒像針一樣,刺在他的心上,讓他想起了原主被蘇家趕出來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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