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之前也有這方麵的猜測!
但沒有和十三、十四弟救十三、十四的人聯係起來。
如果兩人之間有聯係,那人必定如十三弟所說,人就在昌平州的地界上,要找到是早晚的事。
“二位爺,用得可還滿意,叫小的來有什麼吩咐?”
掌櫃的聽店小二說,樓上雅字包間的客人叫他問話,就顛顛的跑來了!
這行人進店時,他就注意到了!
打頭的那位爺,一身玄色錦緞長袍,腰間懸著塊羊脂白玉,通體無雕飾,卻瑩潤如凝脂,一看就是不凡之物。
麵容冷峻,眉如刀裁,眸似寒星,通身的氣度,竟比縣太爺審案時還懾人三分。
身後跟著的年輕公子,倒是笑吟吟的,可那身雲紋緙絲袍子,陽光下隱隱泛著銀光——這般工藝,怕是蘇州織造一年也出不了多少匹!
掌櫃的瞳孔一縮,目光掃過二人身後;
四個精壯漢子雖作尋常護衛打扮,可站姿如鬆,手骨節粗大,分明是練家子。
更駭人的是那兩個白麵無須的男子,低眉順眼站在一旁,可那通身的氣派……
其中一位穿靛藍褂子的"仆人"正用絹帕擦拭茶盞,翹起的蘭花指讓掌櫃的渾身一激靈——
閹人!
這可不是平常人家能用得起的下人。
林掌櫃能在清遠鎮這麼個地方,把醉仙居開得紅紅火火,也是有幾分眼力見和見識的。
他深知這樣的貴人臨門,是福也是禍,一個招待不好,就要遭殃,輕則酒樓關張,重則入大獄!
運氣好,得貴人賞識、褒獎,就能震懾對酒樓窺視之人!
林掌櫃遇到這樣的客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這些年就是靠著這份謹慎,醉仙樓躲過了多少算計!
“你家店小二說,你們酒樓的豬肉,很有講究,方才又聽人說,這豬是閹割過的,可真!”
胤祥拿起筷子,指了指已經吃得隻剩空盤的紅燒肉碟子!
胤祥如今十六歲,正是長身體的年紀,再加上這些天一路奔波,驟然吃到可心的肉食,那可不甩開膀子乾飯。
每一碟的菜精美但量不大,一桌的飯菜,胤祥一人吃了三分之二。
林掌櫃看到空盤,就知道貴人吃滿意了,忙陪著笑:“爺說笑了,再講究的牲口那也是牲口,但能得兩位爺說句好,那它再講究也死得其所。
至於閹割這事,不瞞兩位爺,確實是真的,整個清遠鎮都知道這事!”
“都知道?那為何量還那麼少?”胤祥驚訝!
胤禛喝著茶,漆黑如墨的雙眸也掃過林掌櫃!
被胤禛目光盯著,林掌櫃小腿肚子情不自禁直打顫,比見到縣太爺還緊張!
林掌櫃忍不住在心裡嘀咕:“這位爺莫不是閻王轉世,那臉冷得,活像誰欠了他銀子!”
麵上確是恭恭敬敬:“不瞞兩位爺,這養豬之人,小的認識多年,是個獵戶。
前幾年不知他家如何得知這豬閹割之後沒有腥臊之氣,就開始養豬,還把這養豬之法公之於眾。
按照公布之法養的人家,豬確實沒有腥臊之氣。
但如果偷奸耍滑,這豬卻是養不大的!
而且要想把豬養肥壯,得費糧食,普通人家哪裡舍得,最多養上一兩頭自家吃。
鎮上的大戶人家倒是都養了,兩位爺隻要打聽打聽就知道真假了。”
......
薑瑤今日來鎮上,有兩個目的:
先辦第一個:讓鎮上的人徹底相信,她真打跑了一個男人!
薑瑤去鐵匠鋪,把她三姐叫上,讓她三姐給她打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