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中株式會社。
山下雄彥畢恭畢敬的打著電話:“……是,比賽定在周末,相信這匹馬一定能幫咱們挽回之前的損失,讓軍部的人刮目相看!”
駐日屯軍基地。
情報部辦公室。
柴田信一聽完電話裡山下雄彥的彙報,放下電話,自語:“方子傑,我用合同終結你的鬼花樣,接下來你會溜之大吉還是……再給我一個驚喜?”
高橋遞上資料:“這是您讓我查的那對男女的資料。沒想到男的竟然是您的老朋友章湘元的獨生子章文宣,他跟方子傑從小就是朋友,總是一塊玩一塊鬨,這次出現倒也不稀奇。奇怪的是女的,竟然是出身方家的陪讀,最近剛剛應聘成為教會女校的老師,章文宣很喜歡她,正在全力追求,似乎是被拉過去看戲、湊熱鬨的。”
柴田信一邊聽邊看材料:“嗬嗬,方子傑真是太囂張了,跟我玩還敢這麼漫不經心,居然帶著兩個,不,是帶著一個隻會吃喝玩樂的大少爺,還有大少爺看上的女人,這對我而言簡直是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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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巴黎酒店套房。
章文宣還在懊悔的用腦袋撞牆。
小東子也是情緒低落。
方子傑摟著章文宣的肩膀把他拉回到沙發,說:“按照常規思維,那匹馬根本不是參賽的料,更彆說贏!不再露臉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否則就是自掘墳墓,但,要是能贏,我們跟他的遊戲是不是就可以繼續下去啦?”
章文宣驚訝。
小東子也立刻來了精神,跳過沙發背坐過來:“我就知道傑哥你一定還有辦法!”
方子傑在他倆的期盼下,打開桌子上的一瓶紅酒。
方子傑:“來,嘗嘗,我從歐洲帶回來的拉菲!”將酒分彆倒入三個杯子:“我要再玩一次以前玩過的把戲!”遞酒給他們:“漆馬!歐洲人的一種伎倆!”見他們都不明白,又說:“就是給馬塗上一種像漆一樣的特製顏料,讓它看起來是彆的馬!”
章文宣頓時消沉,哭喪著臉:“就那匹破馬,它就是塗成汗血寶馬,也不是參賽的料!”
方子傑笑了笑:“那如果把一匹真正的純血馬塗得跟它一樣呢?”
章文宣一愣。
小東子率先明白:“你是說,找一匹體型、年齡、外貌都和它差不多的真正的賽馬,然後改變它的毛色,讓它看起來像咱們的好巴黎?!”
方子傑:“你總算明白啦!”
章文宣興奮的親了方子傑一口:“我就說嘛,沒有你方子傑辦不成的事!”
小東子卻擔心:“可馬上就要比賽,咱們去哪兒找這種馬!”
方子傑:“已經找到了,上次去法商賽馬俱樂部時看見的!”
小東子:“是嗎?我怎麼沒注意到!”
章文宣鄙視的喝著酒說:“子傑的眼睛從小就賊,你怎麼比得了!”接著又轉看方子傑說:“隻是還得去趟馬場……”
小東子推開章文宣,搶著說:“上次的借口是雞瘟,這次麻風病怎麼樣?”
方子傑一笑:“不用那麼麻煩,一回生兩回熟嘛!”
方子傑跟小東子、章文宣碰杯,精怪的擠了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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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商賽馬俱樂部。
在工作人員的注視下,方子傑笑容滿麵的張著雙臂走向場主,熱情的說著法語:“達尼埃,原來你是弗蘭奇的朋友,他讓我替他問候你!”
法商場主迎過去,高興的和他擁抱:“傑克,你是佛蘭奇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們同在異國他鄉,以後一定要多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