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湘元:“你要真想乾回頭我教你,但好機會剛過去,得等下次!”
康浩心領神會:“下次?比如說在新加坡,或者日本?”
章湘元拍著他的肩,哈哈大笑:“領悟力不錯,將來你肯定能發大財!”
康浩:“全靠您點撥了……”湊近一些,壓低聲音說:“尤其是方子傑,本來我挺信他,但通緝令的事不管我怎麼問,他都不肯細說,您能說具體點兒嗎?我對這事始終放心不下。”
他這話是湊近章湘元說的,實際上卻想看看章文宣的反應。
可惜章文宣神遊天外,心不在焉,反而又落後了兩步,滿腦子都是陳雪冰。
自從陳雪冰說完“就隻是我沒法嫁給你”那天開始,他還沒見過陳雪冰的人。他是個十分自信和自負的人,他無法理解本少爺願意的事,彆人會不願意。在他的認知中,但凡他看上的女人,對方就得偷著樂,因為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所以,他根本無法相信陳雪冰是真的“沒法嫁給你”,而把這個當成陳雪冰在跟自己“玩花槍”。
一直以來,陳雪冰若即若離的態度讓他很受用,因為千依百順的女人太多,他早就不稀罕了。
隻是在現在這種關鍵時刻陳雪冰還是這幅態度就不能不讓他忐忑了,但他還隻是認為陳雪冰僅僅是對“姨太太”的身份不滿意,想以此為借口換取一些利益,比如保留工作、拿到更多的聘禮。
再就是他內心深處無法言喻的不安,他沒法像對彆的女人那樣掌控陳雪冰的一舉一動,反而不自覺的被陳雪冰牽著走。這之前,這種感覺是新鮮、刺激,現在卻是忐忑,仿佛陳雪冰隨時可以從他的生活中抽身離去似的。這才是章大少爺無法接受和容忍的,並由此產生了更加強烈的焦躁感。
前麵,章湘元聽完康浩的話,笑了笑:“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況且我跟他終歸沾親帶故,還是你自己判斷!”
康浩故作品味他話的意思,點著頭說:“我明白了!”又討好的從兜裡拿出一封電報遞給他:“瞧我,光想自己,差點兒把您的事忘了,威廉給我回電報說,他把您的情況跟安田銀行本部提了,那邊對您的投資意願非常感興趣。”
章湘元忙接過電報,見電報上都是英文,自己完全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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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浩忙說:“哦,我應該跟您提過,威廉是美國人,有語言天賦,精通好幾個國家的語言,但書寫方麵就差遠了!這電報您帶回去,再找人幫著瞧瞧!”
章湘元:“賢侄,你多慮了,我若信不過,就不跟你提這事了!”話是如此,還是裝著順手把電報遞給了章文宣:“你也看看,學著點!”
章文宣忙回過神接電報,收入懷中。
康浩視而不見,繼續說:“他過來的時間不長,這幾天正忙,我再催催他,讓他儘快跟您約個時間,討論一下投資細節!”
章湘元心理迫不及待,但麵上還端著架子:“好好,全靠你了,事成之後,我不會忘了你的好處!”
另一頭,化妝成美國夫妻的方子傑和陳雪冰正進出各大商場購物,章湘元的派的人果然尾隨觀察。大半天後,兩個人才甩開尾隨的人。在陳雪冰的掩護下,方子傑進入一家小商店的更衣室換了套衣服。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一名穿著和服的中老年日商。
坐落在英租界的日本安田銀行,大堂一邊是櫃台,另一邊是等候區,樓上是辦公區。方子傑頭戴禮帽,手拄文明棍,在宣傳欄中拿到該銀行的介紹,邊看,邊觀察周圍的環境及人員配置,然後上樓,對號入座的看到該銀行金融經理鬆田及其辦公室的位置。
那裡鬆田經理正接待客戶絲毫沒有察覺。
就這樣,連續兩三天,方子傑都以不同的形貌出現在安田銀行,著重記錄下鬆田經理的所有行動軌跡,甚至精準到每分每秒,吃什麼喝什麼。
本節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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