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田信一忍不住內心的興奮,替他說了下去:“然後再根據‘某條線索’來到本市,而這時候他已經有仿製品在手,偶爾展露一下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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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兩個所說的,早前,劉秘書開車送康浩到達八大胡同。
康浩下車,已經收拾的油頭粉麵十足一個歸國華僑外加花花公子。
劉秘書看著康浩走進八大胡同,深吸一口氣,默默祈禱後,離開。
康浩在各處停留,喝花酒,聽戲,交朋友,“不經意間”透露出手裡有蔡鍔項鏈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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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就會找上你們,用仿製品換回失竊項鏈也就不再是癡人說夢!”
依舊是之前見麵的野外草甸,柴田信一言畢,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其實我還有個問題沒弄明白,他是怎麼知道蔡鍔項鏈的?”方子傑看著柴田信一掃過來的目光,忙退開一步防他又拿武士刀打自己,說:“這回真不是試探,我是真不知道!你接觸這事的時間比我長,研究的肯定比我透徹!所以請指教一下,我怕它會影響咱們的計劃!”
柴田信一觀察他的表情,認為他沒說假話,便和盤托出。
柴田信一:“據了解,克魯斯的收藏即便是在收藏行也非常冷僻。原因是他初戀的姑娘是中國人,因為事故意外身亡,後來他也談過幾次戀愛,但都沒讓他找回過去的那種感覺。”
方子傑:“所以他就把對初戀的思念和對愛情的向往都寄托在了含有愛情的收藏品上!”
柴田信一:“他還是個神童,不到20歲就從耶魯大學畢業,就職於各個知名金融機構,直到10年前被挖角到美國花旗銀行總部,兩年前來中國,沒結過婚,工作對他來說根本不是挑戰。他喜歡與難題為伍,是個國際象棋大師。他來中國不是被動的工作調動,是主動請纓。”
方子傑聽完柴田信一的講述,評價:“還真是個情種!”
柴田信一:“收藏行裡知道蔡鍔項鏈的人非常少,我猜他應該是從當年蔡鍔身邊尤其是近身伺候的人那裡知道的,隻是具體是誰實在無法查證。”
方子傑琢磨著說:“也可能是盛福堂從什麼渠道、什麼人嘴裡得到蔡鍔項鏈的信息,再推薦給克魯斯的。”
柴田信一:“很有可能,盛福堂肯定從中掙了一大筆!”
方子傑若無其事的試探道:“你說會不會真有一條蔡鍔項鏈,是20多年前鮑師傅親手做的?”
柴田信一:“我也這麼想過,隻是周家魁隻見過設計圖,沒見過實物。”
方子傑故作沉思,分析道:“那時候鮑師傅是人生最脆弱失意的時候又酩酊大醉,要是有實物應該就不會拿設計圖炫耀!”
柴田信一:“我也想過他或許是把實物寄存在哪兒了,畢竟跟蔡鍔有關,帶在身邊不大方便。但四年前他就死了,他兒子死的更早,也沒留下什麼後人,於是這一切就成了未解之謎。”
方子傑歎氣:“如果連我們倆都找不到線索證明他做出過一條真正的蔡鍔項鏈,那就隻有他活過來才能揭開謎底了!”
柴田信一:“是啊,既然我倆都沒法破解這個謎題,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
本節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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