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不到十分鐘,就已經淘汰掉了近百名選手!
這也是開局最激烈的一段時間,經驗不太足的選手運氣再差點,一個照麵就涼了。
而重頭戲都在後麵。
魏連秋來到聖安競技場的時候,就看到懸在最外麵的屏幕上正直播這場千人團戰。
他原本不知道風隊長是參加了哪場比賽,但稍微猜測一下便也心裡有譜了。
所以他下意識的在鏡頭裡搜索。
隻可惜賽場的鏡頭都給了熱門選手,根本就沒有風隊長的影子。
魏連秋搖了搖頭。
他旁邊的青年見狀,道:“怎麼了兄弟,這可是今天最矚目的一場賽事,我剛聽說連費雷爾德都出現了,還押了好多錢在他身上,期待他能揍爆那些自大的數字選手。”
“你押了費雷爾德?”
魏連秋目光複雜的看向青年。
青年被他看的莫名其妙:“那當然了,54號雖然也不錯,但他們根本不知道費雷爾德有多厲害,我猜他肯定至少是三級機甲師!”
三級機甲師在聖安競技場並不少見,但參加低級賽事的就不多了。
說到底,這些選手比較平民化,不會跟那些金牌選手似的一周、一個月或幾個月才參加一場比賽。
他們時常出現在大眾的視線內,所以才能擁有很高的人氣。
“我覺得其他選手也有獲勝的機會。”魏連秋想了想道:“可不可以借我點錢,這次任務結束後我就能夠還上。”
“嗨,小意思。”青年很爽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很看好你的實力,你一定能在聖安競技場得到很好的發展。”
魏連秋對他笑了笑。
順利的借到錢,魏隊長就打開這場團戰進行下注。
雖然比賽已經開始了,但在結束前都不會關閉窗口,隻會實時調整賠率。
魏連秋切了好些鏡頭才在一片綠葉間看到風隊長的身影。
確定了他的編號後,將借來的錢都押了上去。
因為風久的毫無表現,根本沒人覺得他會贏得比賽,所以他的賠率非常非常的高。
畢竟這場千人對戰裡就一位優勝,誰也不會看好一個陌生的新人。
下了注,魏連秋心情不錯,感歎道:“風隊長真是個好人。”
之後他也沒有關注比賽,跟著青年一起去了競技場的選手區。
而場內對戰還在繼續。
防禦罩隔絕不掉風久的神念,所以她依舊能聽到外界的喧囂。
期間好幾名選手從樹下經過,但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半個小時後,場內還剩下不到五百人,已經淘汰掉了一半多。
隨著選手人數的減少,觀眾們的注意力也不再那麼分散,漸漸的也有人注意到了風久。
隻是對他這種偷奸耍滑的表現都很不屑一顧。
如這種苟到底的選手是觀眾們最不喜歡的類型了,毫無觀戰的體驗可言。
所以不少人都在叫囂著讓選手們趕緊將風久淘汰,免得平白蹭名次。
隻可惜選手們並聽不見。
即便就從風久身邊掠過,他們也似乎沒有察覺到異常。
隨著比賽時間推移,場內剩餘選手從五百多到四百、到三百、到兩百……很快就隻剩下一百多人。
而此時對戰也進行到了白熱化階段,選手們手裡的武器都至少消耗了大半。
能堅持到這個時候的選手基本上都是有些本事的。
倒是不用擔心大家消極對待,以至於冷場。
畢竟是吃這碗飯的,選手們要想做的久、提升名氣賺更多的錢,就得表現出色。
他們清楚觀眾們就喜歡看什麼場麵,所以即便場地很大,也不會慫的退縮,而是儘量主動出擊。
如此一來,風久這一款就十分紮眼了。
等到選手人數剩餘五六十人的時候,更是沒辦法忽視。
“臥槽,這人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還在這裡?從開局就沒動一下啊!”
“這麼慫來參加什麼比賽,快滾吧!”
“快滾!快滾!快滾!”
觀眾席上一片噓聲,對於選手的不作為表示鄙夷。
競技場中也不是沒有喜歡苟的選手,但他們都苟的很有趣味性,像風久這麼徹底的簡直沒見過。
就這樣的表現,即便拿到了差不多的名次又怎麼樣。
得不到關注,競技場就不可能再跟他合作,那競技的行業路子基本上也就沒有了。
還不如一開始就壯烈的被淘汰讓人樂嗬一下。
“咦,我們的987號選手還在初始點,依舊藏匿於樹中,竟至今為止都不曾轉移過地點!”
青年解說邊說就便調出了風久的對戰回放,然後詫異道:“哦我們可以看到987號選手身邊有不少人經過,但是都沒有發現他!沒有發現!!”
搭檔:“看來我們的987號選手並不簡單,在隱匿身形這方麵有獨特的天賦。”
作為解說,眼力起碼也要高出選手的水平,所以兩人的確是看出了些許不同尋常。
可觀眾們不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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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要看的是戰鬥!
戰鬥!
打的不精彩就沒意思。
不過選手還剩下不少,觀眾們也沒時間浪費在風久這裡,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支持的選手身上。
直到選手一個個的被淘汰,最後就隻剩下優勝候選的費雷爾德、54號、136號、89號、73號,還有風久……
偌大的賽場上隻剩下六個人,這下大家是說什麼都不可能忽視風久了。
見他依舊安安穩穩的坐在書上,都有點崩潰。
“我靠,他怎麼還在那??!”
罵也罵過了,喊也喊過了。
但不管他們說什麼,選手也聽不見,所以都不用。
觀眾們消耗了口水後把自己累個半死,結果人家屁事沒有,差點都沒被氣壞了。
“啊啊啊啊啊為什麼這種偷奸耍滑的人要跟我們紳士大大站在一個場地內,快送他出去!”
“選手們都眼瞎嗎,那麼大的人坐在那都看不到?還等什麼,上去狠狠揍一頓啊!”
“六六六,頭一次見到有人這麼能苟,他不會是已經睡著了吧?”
要不是競技場有限製,場外觀眾都能往賽場裡扔鞋子!
而此時僅剩的幾名選手也一樣詫異。
選手雖然沒辦法知道所有人的位置,卻能看到一個比賽榜單。